這不是明知故問?剛才唐玉兒不是都說了那是我送的?還問什麼。」
葉景軒本來就是已經知道,只是心中有了猜測,便再次確認而已,聞言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旋即側頭看向司徒征,遲疑不定的的出聲:「所以你是對郡主……」
話說一半留一半,葉景軒沒問完,這種事情這樣說一半留一半,各自明白是什麼意思就好了。
司徒征停下腳步,面色有些晦暗,卻明顯的是默認了葉景軒的話,目光晦澀的看著前方,透過偶爾穿梭其中的人影凝視著元傾城的背影。
葉景軒也停下,順著說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才收回目光,抬手拍了一下司徒征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阿征,你可要想好了
,你這份心思原本是不該有的,你若真的堅持如此,你要走的路會很難。」
元傾城不僅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還是司徒征名義上的姨母,兩個人隔著一輩,元傾城還比司徒征大了三歲,這種感情是不容於常理的,說是違背倫常也不為過,何況,元傾城不會輕易答應,平王府那裡也不會,還有明宣公主……
便是真有那麼一日,他們也要一輩子承受世人異樣的指摘和目光,太難了。
司徒征很坦然的頷首道:「我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不該動這樣的心思,可他能怎麼辦,那是他年少孤寂時便入了心的人,那時候年紀小,尚且不懂這些,可卻知道自己對她是與別人不同的,她逗他,他竟然也不反感,只是不喜歡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才總是裝著一副不喜歡的樣子,後來慢慢長大了就懂了。
明明很久沒見過她了,卻總是惦念她,由不得他克制和壓抑。
所以,就這樣吧,誰讓他放不下呢?
葉景軒很是無語:「你知道你還這樣?這是你能惦記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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