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意,景王妃便直接說了:「公主可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下令讓旌陽侯去彭州的事情?」
葉歡顏挑眉,先是疑惑了一下,隨後才想起來,旌陽侯是壽安長公主的駙馬,壽安長公主便是那日在景王府問及她婚事的那個。
「是因為那日的事情?」
景王妃沉聲道:「除了那事兒,還能因為什麼?不只是旌陽侯,連世子沐灃也要被外放去北境軍中,太子這是在秋後算賬,懲罰長公主那日說錯話扯出了公主成婚的事兒,沒直接問責長公主,倒是從她的丈夫孩子下手。」
「公主怕是也不知道,旌陽侯有腿疾,經不得濕寒,彭州那地方,多雨又有瘴氣,冬日陰冷潮濕,如今已經是秋天了,把旌陽
侯派去那裡,非得要了他半條命不可,而北境軍中其中一個領軍的馮將軍,和沐家素有齟齬,世子去了他那裡,怕是也不會好過。」
「那日長公主雖然問了不該問的,可她什麼都不知道,又哪裡知道此事不該問,而小郡主還……我也不是責怪小郡主,可此事也確實不能怪罪長公主,太子這般處罰實在是太過了,長公主本想來找你求情,可她不曉得公主脾性,怕公主是默許太子這般行事的,便只能派人傳話給我請我幫忙,我與她姑嫂關係素來不錯,便只能來一趟了,希望公主能夠幫幫她。」
葉歡顏沉著臉咬牙叱了一聲:「簡直荒謬!」
「公主……」
葉歡顏道:「我不是在說王嬸,我是說太子,他這樣確實是過了,這原本也不是什麼事,何至於如此重罰,王嬸放心,也請轉告壽安姑姑,讓她也放心,此事我不會坐視不管,旌陽侯父子不會外放的。」
她簡直對姬珩無語,就因為一句無心之言,便這樣大動干戈的懲罰,長點腦子都知道這件事算不得壽安長公主的錯,他腦漿都餵狗了吧。
真不愧他一貫極端的行事作風,跟暴君似的。
還好姬無憂只是個孩子,可以當是童言無忌,且他還算疼愛姬無憂,不然指不定他也要罰姬無憂呢,簡直了。
景王妃鬆了口氣:「有了公主這話,我也就安心了,一會兒定然給她送消息去讓她安心,如今她還不知道怎麼著急呢。」
隨著又憂心:「只是我還是擔心,便是公主這次阻止了此事,太子這次對長公主真的動了怒的,日後沐家怕是更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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