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卻已經半個多月了,可惜宮裡消息封的嚴密,也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有一點就耐人尋味了,姬沉是月初病情加重的,而璇璣公主似乎也是月初離開郢都追胤太子而去的,兩者實在很難讓人不聯想在一起,甚至因為胤國曾兵的消息,已經有璇璣公主為夫叛國而去,太上皇才因此受打擊病情加重的流言傳出了。
;;;若是如此,這就不僅是兩國交戰那麼簡單了,要知道,璇璣公主可是掌握著封地和兵權的,她若背棄家國,大啟必亂。
;;;所以近些天,沒有被姬珩召見議政的朝臣請求開朝議政的奏摺不斷地送入宮中,可都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消息,姬珩依舊不上朝,但是有不少人發現,最近姬珩召見軍方重臣的次數更多了……
;;;不同於宮外的風聲鶴唳波濤暗涌,宮裡一片清淨,什麼都井然有序,上官穎的雷霆手段掌控之下,宮禁很嚴,沒有任何不該傳出去的消息泄露。
;;;紫極宮。
;;;上官穎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來時,便看到太阿殿後殿的殿門緊閉著,守在殿門口的周安一臉凝重。
;;;周安見到上官穎來,忙上前行禮。
;;;上官穎見他面色不對勁,微微蹙起眉梢,問:「這是怎麼了?你不在裡面伺候陛下,站在這裡一臉凝重作甚?出什麼事了?」
;;;周安忙道:「回稟皇后娘娘,陛下不久前收到了外面飛鷹傳書送回的消息,便將奴才遣退出來了,臉色極其不好,奴才剛想著要不要去請您來看看呢。」
;;;上官穎立刻變了變臉,問:「外面的飛鷹傳書?哪裡的?」
;;;周安諱莫如深:「似乎是公主那邊的。」
;;;上官穎不再多問,忙要不往門口去,可走到門口又停下了。
;;;想了想,吩咐周安:「去煮一杯陛下平時愛喝的茶來。」
;;;周安忙應聲去了,上官穎也站在門口等著沒進去,過了一會兒,周安端來一杯剛煮好的茶,上官穎接過親自端著,之後才讓人開門,自己進去。
;;;裡面很安靜,她一進裡面就看到了坐在桌案後面支著頭垂著臉,仿佛很煩悶壓抑的姬珩。
;;;有人進來,他再怎麼失神都不會毫無察覺,可他應該是知道了進來的是她,所以沒動,依舊是維持著姿勢,仿佛一座雕像,沉凜中透著孤寂。
;;;上官穎端著茶走到他旁邊,放在桌上,輕聲道:「之前你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茶可以凝神靜氣,這是剛煮好的,喝點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並未動茶。
;;;上官穎這才看到他的臉色,極其不好,眉頭擰起了幾道褶子,直接形成川字。
;;;她也沒多言,微微嘆了一聲,端起茶專心的吹了一下散熱,有那麼好一會兒,他們都沒說話,等她把茶降溫的差不多了,才放在他面前。
;;;姬珩沒說話,不過端起茶喝了,確切的說,是品,仿佛忙裡偷閒的那種,在這個心情煩躁的時候,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中寧靜一些。
;;;等抿了幾口茶,他才放下茶杯,然後抬手揉了幾下自己的眉心,上官穎見狀,走到他後面,親自給他揉捏眉心和太陽穴的位置,動作很熟稔,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默默地也沒有多問。
;;;姬珩似乎感覺舒適了,微微閉著眼讓她揉捏按摩,夫妻倆就這麼靜靜地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抬起手,按住了她動作不停的手。
;;;上官穎微微歪頭,輕聲問:「好些了麼?」
;;;姬珩嗯了一聲,低聲道:「可以了,這樣治標不治本,再好也好不到哪去。」
;;;上官穎這才走到他旁邊站著,可也沒問。
;;;可姬珩自己說了:「她找到元決了。」
;;;上官穎挑了挑眉,然後仿佛意料之中的樣子淡淡一笑,道:「也並不奇怪,她去了這麼久了,還這樣大費周章的尋找,就差掘地三尺了,不管死的活的,怎麼樣也都該找到了。」
;;;姬珩苦笑:「如今,是真的殺不了了,我費心籌謀一場,最終還是功敗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