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哀嚎,可謂感人肺腑。
沒想到母妃能有今日之難,仁王哭的竭力,生怕自己演的過於浮誇,被眾人看出端倪來。
蓆子殊一眼都不想望他,只是看見陛下示意宗暘起身,就趕緊上前去扶宗暘。
想到他幼小時被關在籠子裡該是多無助與恐懼,蓆子殊就忍不住想要落淚。
不知不覺眼睛也就濕潤了。
「孩子啊,你父皇要棄了母妃了,你要怎麼辦啊。我的孩子。」林貴妃當即應這哭訴。
她想,宗遲的皇位許是沒有著落了,今日之後,女帝之子的宗暘定是會在京都朝里朝外炸開。
屆時支持仁王的那些人,還有猶豫的那些人都會轉向支持宗暘。
陛下也會順勢而為立宗暘為太子。
怎麼辦?怎麼辦?她心亂如麻。
嶗山王一脈就要在自己手上斷絕了麼?那可憐的宗莨豈不是也白死了。
絡珂,你好啊,好厲害。
你居然是北胡皇族血脈,當初與陛下還說什麼卑賤之資,如今也是為了兒子的前程麼?
暗探說陛下在城外與故人相見,難道就是你麼?這麼多年終於安耐不住到了京都。
做夢,這皇位是吾兒宗遲的。
說著,林貴妃又與仁王哭成一團。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昌書公公從外面進來,行了禮後說道,「貴妃殿裡確實有暗示,裡面卻沒有籠。」
是啊,過去那麼久了。
宗暘這個最小的皇子已經都成年了,又怎麼還有籠呢?
聞言,仁王當即說,「父皇,父皇原諒母妃吧,父皇,兒臣求您了。」
大同帝煩躁不已,一腳踢開了他。
「著令貴妃禁足寢宮,無令不得出,回宮。」大同帝言罷,一眾人浩浩蕩蕩離開。
章王府,只余蓆子殊與宗暘二人。
小兩口就坐在花廳外的台階上,像是大戰一場身心俱疲。
「所以,你早知道陛下會來?」蓆子殊靠著他問道。
「昌書公公說該喚父皇了,我想他定會來的。」宗暘說道。
蓆子殊緊緊摟著他的手臂,「你終於喚他父皇了,想必昨夜定是解開了心結。」
宗暘點點頭,「其實我們也沒說什麼,只是我突然想明白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珍惜眼前。」
這話一語雙關,也正是蓆子殊所想。
上一世如何都不打緊了,珍惜眼前,一切都是可期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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