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絕頂高手。」
神出鬼沒麼,一個在菊花台跳艷舞……一個在落花谷練美容丹……這年頭,絕頂高手一個賽一個的奇葩。
「還有,現任的掌門尊者是誰?叫什麼名字?」路遙不動聲色,生怕不小心暴露了目的。
「現任掌門尊者的名字,我還真不知道。」許四搖了搖頭,
「咳咳,你不是叉叉百曉生嘛?怎麼會不知道?」路遙面露鄙夷。
許四怒了,「都跟你說了,叉叉是夜叉的叉!歷任掌門尊者無不武功高強,怎麼會是我們這些夜叉眾比得了的?況且,現任這位,才來不到月余。」
「啊?月余?」
「是啊,月前正是每年一次的試劍會,龍眾以上,可以按照實力爭取幫派排名,你錯過了,真是可惜。」許四搖頭。
路遙脫口而出,「這樣,那我豈不是要明年才能當上掌門師兄了。」
「哈哈哈哈,」這次不僅連許四,角落裡的王仨也大笑起來,「路師弟,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混吃等死吧,掌門師兄估計你要下輩子才能當上啦。許四說的錯過,只是可惜你錯過觀看一場精彩的比試而已。」王仨笑得都快從陰影里跌出來。
路遙狠狠的瞪了王仨一眼,該瘋癲的時候不瘋癲,麻蛋!
許四抹了抹眼角淚花,繼續道,「之前的掌門尊者,實力也是不俗。可惜,和現在這位實在有點差距。」
「之前的掌門尊者,又是哪位?」路遙問道。
「風若玄,現在只能叫大尊者了,他在月前的比試上,敗給了現在這位。」許四露出一副簡直是大快人心的表情。
路遙心一動。居然是他,還真是好巧。原來他是大尊者,感覺做人很差勁的樣子。不過他對救命恩人連句謝謝都沒有……這也實在是很能說明問題。
「那……你知道靈血碧玉珠是什麼東西嗎?」路遙替許四手中的空杯子倒上熱茶。
對方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只聽說是掌門信物,但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估計只有掌教使或者掌門尊者才知道了。」
路遙接著問,「那你可知珠子有什麼作用?」
許四瞪了他一眼,「見都沒見過哪知道什麼作用!不過這東西。能成為本派至寶肯定是有原因的,貌似每任掌教使都離不開它。」
路遙暗自思惴,離不開它?到底是為何?但是再多問下去,許四也都回答得含糊不清,很多事情,他也是不知道的。
難道……要直接開口問那個掌門尊者?這個新上任的,也是個沒見過珠子的貨啊,珠子在他見到之前。早就被吃到自己肚子裡去了。
現在剩下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除了風若玄。就是掌教使,看來,自己得想盡辦法先見到他們倆其中之一才行。
仨師兄弟又寒暄了幾句,古代沒什麼線下娛樂,大家一般早早就熄燈睡覺了。路遙躺在床上,攏了攏棉被。暗自琢磨著明天要不要故技重施,畫一副撲克牌來歡樂鬥地主,接著馬上又想到明天的練功,心裡一陣苦悶。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哪怕山前拆車賣軲轆。
*
第二日,紫衣又帶著仨倒霉娃在靈台上練功,他自己比學生還盼著下課。
「師父,其實咱不需要練這麼勤快啊,」一向很會察言觀色的許四說道,「咱們可以在弟子房附近自己練。」
「你懂個屁,」紫衣的臉色很不好,「再過一個月,就是門內新晉弟子的折劍考核,你們還不抓緊練功,要是被逐出門牆,丟了為師的臉面,為師不如現在就一劍砍死你們。」
許四:「…………」我床下那半本小說還沒看完呢,原來以為能找個藉口在家偷懶,現在真是好生失望。
路遙忍不住開口,「師叔,要不我還是自個領悟吧,反正我再怎麼著也不會丟了您老的臉面。」
紫衣怒氣衝天,「你敢!如果你被逐出門牆,乾闥婆他就要一劍砍死我!你丫還不趕緊給我好好練!」說著下手又重了幾分,「折劍考核上,掌教使也會親自來看,都給我認真點。」
疼疼疼啊,魂淡啊!就這麼把腿舉過頭,會死人的好嘛!你妹的錦瑟,給紫衣帶來虐人的新靈感。
不過參加折劍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