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鋪，人多的地方。」
凌霄一指前面，正好就是一家茶館。
元白不等招呼，自己先進去，直接被招呼上二樓雅間了。
「這裡才像樣。」
包綿綿聽懂了凌霄的話，一路過來，這還是二年多里，第一次見到茶館。
好茶，好點心，又是靠窗的位置。
包綿綿坐在二樓窗口往底下看，風景真不錯，看人也方便。
要是等個什麼人，在這裡根本不會錯過。
「雅間不好。」她忽然來了這樣一句。
「那也不適合去底下和別人擠著。」
「我看樓下搭了台子，像是要唱戲。」
店小二正好進來添水，聽到包綿綿的話。
「姑娘還挺有眼力的，不是唱戲，是說書，這裡的梁先生說書特別精彩。」
他朝著另一邊指：「底下這些人，多半都是奔著梁先生來的。」
「在二樓怎麼聽？」
「開場的時候，會幫雅間的客人移過去聽書，要是姑娘嫌吵也可以不聽。」
「聽啊，怎麼不要聽，我喜歡的。」
包綿綿朝著元魏擠擠眼，說書就是說故事，花招多著呢。
反而是元白，都不知道說書是什麼，拉著她的衣袖問。
「等會兒會有人坐在那個台上，沒準還有個幫手，一起講故事。」
「說故事要幫手？」
「有個人搭話不是更精彩嗎。」
包綿綿端起茶盞喝一口茶，笑眯眯的回答。
店小二都豎起大拇指誇她。
「沒想到姑娘這麼有眼光，還是以前來聽過，我看著姑娘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啊。」
包綿綿連忙含糊的說，她以前在別處聽過差不多的。
「我就說呢，姑娘真不像本地人。」
凌霄給了銀子，讓店小二別一直待在旁邊，有事情再招呼他。
「魏哥哥，我猜想那個大嬸的相公就是在這裡聽到風聲的。」
元魏看看那個台，台下至少坐了三四十個人，加上雅間裡的，一共就不少。
能把王宮中的秘聞這樣公開場合的說了當趣聞，這位梁先生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大哥，看樣子不止在這裡說了三五天了。」
「官府不來抓人嗎？」包綿綿邊嗑瓜子邊問。
元魏不動聲色的：「先聽聽看，萬一是我們猜錯了呢。」
不知怎麼回事，底下本來熱熱鬧鬧的人群一下子都安靜下來。
包綿綿都能聽到自己嗑瓜子的聲音，趕緊的放下手。
剛才鬧哄哄的一團，不覺得什麼。
這會兒要是再咔嚓咔嚓吃幾顆，底下的人都要轉過頭來看著她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