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離江湖半個月,也就意味著上官宇已斷藥半月。東真濕熱,對他的身體有害無利。
而帕鶩得到的調查結果並未提及麓山書院的王曦身上有何病症。
不等他的疑問問出口,上官宇道:「小生的咳疾不礙事,自從去歲在江州牢中感染風寒後就留下了這個禍根。恰是此症時刻提醒著小生,無妄之災不可忘卻。不會影響小生助力殿下。」
帕鶩不置可否微微點頭,而後在三人面前來回緩慢地踱著步。
上官宇繼續道:「方才小生說讓大鄢亂十年並非口出狂言。大鄢內部腐朽不堪殿下早已有所察覺,可大鄢的首要問題並不在江州這樣無關緊要的邊陲之地。縱使殿下有方法將江州攪亂也無關大局,待江州換個州牧,殿下的計劃將會全數打亂。而都城成州卻不同。成州亂則大鄢亂,小生不才,可讓成州亂成殿下希望的樣子。」
此番話既是回答也是試探。
話語間上官宇悄然看著帕鶩的神色,說到「將江州攪亂」時帕鶩未有觸動,平靜如水,他立刻確認了心中猜測。
江州動亂,與帕鶩脫不了干係。
帕鶩腳步微頓,抬眸凝著身量比自己略高的書生。語含不解與譏笑:「憑你一介書生?本王如何相信?」
上官宇本就口無虛言,對上帕鶩狐疑的目光無一絲懼意,他淡然回道:「大鄢有句話——『眾口鑠金』。小生在麓山學院獨占首甲已久,自不幸被人陷害入獄後,師長與多位同窗曾替小生東奔西走,雖收效勝微,這些人卻始終與小生同聲相應。只需小生言明,諸位一呼百應不在話下。況,小生素來與南山書院首甲之人惺惺相惜,其中一位莫逆之交上月已入兵部。」
帕鶩本是譏笑的面容沉下來一些,他一目不錯凝視侃侃而談的上官宇,眼裡審視與探究相溶,興奮漸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