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你也是被迫娶我,我們都不是出自本意,不如就回到彼此適合的位置。不知她從何處聽說過李世子,讓我回去與他好……」
上官宇一聽「李世子」眉頭一皺,沈忻月看著他的神色變化,正要撇清,就聽得他問:「她何時說的?」
沈忻月心想只要不是又一次糾結到李安澤就好,誠實回道:「江州回來第二日,我在湖心亭餵魚的時候。」
上官宇問:「所以你信了她的話,後頭便不來主院見我?」
沈忻月眼中變紅:「她都這樣說了呀!若是李安澤到你眼前說我與他互有情意,你會想來見我嗎?你就聽得風言風語都要與我和離。」
上官宇吻她濕潤的眼睛,嘆氣道:「她了解我,知道我的軟肋。你受委屈了。」
沈忻月水盈盈地望著他,認真問:「那她講的有多少是真的?你與她好過?」
上官宇恨鐵不成鋼:「我那日說的話你不信是麼?我沒心悅過別人!」
沈忻月撇撇嘴,毫不掩飾自己的不信任:「可你向陛下求娶過她。」
上官宇閉眼壓下心中憤怒,而後耐心解釋道:「那時我不知情意是何物,只是她為我受傷,說願意嫁我,我才同意娶她。可也沒成,你早就在沒出現的時候便橫插一腳,將她踢了出去。所以,我們倆註定會在一起。」
他朝她笑,心中十分慶幸有那道旨意,否則他便遇不到沈忻月了。
但沈忻月未將他的真心放眼裡,舉起鑰匙在他眼前晃:「她還有紅綢,與這個一模一樣,是你送的啊。」
上官宇這才憋不住怒氣,這傻子,別人說的她就信,偏偏不信自己!
他吼道:「她說你便信了是麼?她有紅綢是她自己燈下的,我只是幫她掛燈,她愛講是何寓意便是!我送你的,是我親自取的、親自掛的燈下的,是我的!一樣嗎,嗯?我的就是『財源滾滾』、『早生貴子』,你要不要財?你生不生?」
沈忻月聽懂了他一通激動的話中的意思,心裡這才高興一些。
又看他使性子發怒,連忙靠近他,撫摸他的心口,順著他的毛:「生的,生的,我給你生一堆!」
天天都在折騰,還能不給他生不成?
上官宇借驢下坡,摟緊她的腰,將她往身上帶:「那我們現在就生。」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