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震顫,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少掌,直打得土地掀起煙塵瀰漫。」
當煙塵散去,地上出現了一條地洞,似乎通向遠處,不用梁淼說,福惠也猜出這次是誰幹的,「一定是『土>
福惠看著已經被眾人從地下拽上來的強子,在強子的前胸和後背分別有三個貫穿的傷口,這一定就是土煞藏於手腕下的鋼爪留下的抓痕了。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悲傷之中的時候,忽然另外兩名侍衛突兀的揮刀砍向福惠,感覺到危險臨近福惠一側身,腳下步法極動,堪堪躲過了自己人突如其來的攻擊,隨後這兩名發狂的侍衛也開始攻擊前來制止他們的水仙、梁淼、袁方和白爺四個人,福惠站在一邊看的清楚,此時兩名侍衛的眼中一片血紅,每一次攻擊都是只攻不守以命相搏,動作出招雖然力量很大,卻顯得有些僵硬,而水仙、梁淼、袁方和白爺只是被動的防禦和躲避著兩名侍衛的攻擊,因為在他們心裡兩名侍衛還是自己人,所以不忍心下殺手,在眾人打鬥的過程中,福惠仔細觀察周圍,很快就發現一顆大樹後面似乎有古怪。
不待多想,福惠腳下一點迅速繞到那棵大樹側面,這時福惠看到,真的有一個黑衣人藏在樹後面,福惠運轉真氣透掌而出,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打向那黑衣人,由於掌力過於兇猛,這一掌將那棵四五人才能合抱過來的大樹齊根打斷,「嘭!」的一聲巨響,木屑土石迸射開來,三四十米高的參天大樹應聲轟然倒下,水仙、梁淼、袁方、白爺四人見大樹的粗壯的樹身向他們這邊倒來,紛紛迅速向兩旁躲開,而兩名發狂的侍衛卻沒能倖免於難,直接被砸在了大樹的樹身之下。
至此,福惠的六名侍衛全部陣亡,只剩下了福惠、水仙、梁淼、袁方和白爺,他們五個人,而他們將要面對的卻是,日月教中最惡名昭著的七個人,分別是金、木、火、土、巫、魔、妖這七個煞神,其殺人手段詭異殘忍異常,與日月七煞的這幾番交手,就猶如在演繹叢林法則的殘酷一般,稍弱一些的人會被首先殺死,而站一直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卻是日月七煞,福惠等人卻成為了被屠戮的對象,「如果再繼續被動的逃避,最終只會讓所有人都葬送在這片樹林裡」,在福惠想來,他要做的就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剩下的四人,福惠調整著呼吸,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清醒的頭腦,並且仔細觀察感知著四周的動靜,福惠忽然意識到他們根本不可能逃出這片叢林,「木」煞既然能製造出這片可惡的叢林,這裡面肯定是機關重重,跑了這麼久都沒能跑出去,以福惠等人的速度應該早就可以跑出樹林了,這說明他們一直在這片叢林中繞圈。
忽然福惠發現樹林裡有人影晃動,下一刻七道人影出現在了他們四周,明顯將福惠他們五個人圍在了中間,「福惠!你們真的天真的以為,你們能逃出這片樹林嗎?」
聽聲音福惠斷定說話的這個人就是「金」煞,金煞的聲音剛落,又一個聲音響起,像是蒙著棉被在說話,聲音忽遠忽近,「剛才是誰出口不遜呀?是不是你,那個清秀的書生,往哪瞅呢?就說你呢!別著急……一會兒本座就送你上路。」
這時梁淼擋在了袁方身前,環顧四周,向七煞說道:「你們幾個,到底要怎樣才肯罷休,非要弄得魚死網破才甘心嗎?如果我們以命相搏,你們也未必能討到好處!」
&嘻嘻……,水兒妹子,你這是在保護那個小白臉嗎?枉我追求了你那麼久,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呀!你這樣辜負我,我要拿你的心來補償!」
說話的人陰陽怪氣,聲音陰柔有餘,那從上字眼裡擠出來的聲音十分噁心,聽起來不男不女活脫脫就是個人妖。
此時袁方卻是按耐不住了,一閃身又把梁淼護在了身後,袁方也分不清剛才聲音的來源,隨後衝著四周的七個黑影說道:「是男人的就衝著你爺爺我來!要動手就快點過來比劃比劃!想動我老婆,也得先問過我手中的寶劍,定讓你們嘗嘗一件穿心的滋味!你們幾個齷齪的慫人,只會搞偷襲,不敢與你爺爺我一戰嗎?」
&子!找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