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懷殺了人後,他還說,皇上寵愛他姑母,就算他闖出再大的禍端,皇上都會看在姑母的面上饒了他的。他一點也不怕皇上你,不但他不怕,便連趙家的其他人都不怕。一個趙貴妃,足以讓他們趙家人,人人都獲得了一個免死金牌了。」
啪嗒一聲,皇上直接拿起手中的茶盞,狠狠地朝著趙慶懷的腦袋砸去。
「混賬,你簡直是該死」
「這可是欺君之罪,你居然如此不把朕放在眼裡。朕寵愛你姑母,怎麼就成了你趙家的免死金牌?」
茶盞砸在趙慶懷的腦門上,他的腦袋,頓時頭破血流,滿臉都是血。
他被繩子捆綁住,整個人都不能動彈。
他連忙顫聲解釋:「皇上息怒,臣臣沒有說過那些話。麗貴人她是污衊臣她的婢女不是臣弄死的,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頭磕在了石頭上。」
麗貴人眼底滿是恨意,她揚聲打斷了趙慶懷的話:「不小心摔了一跤?明明是你推她的是你害死她的啊。」
「皇上,趙慶懷到了這一步,還在說謊,他還在狡辯。他先是殺了我的婢女,又讓小太監將小翠投入湖泊毀屍滅跡。皇上若是想查證,大可以讓人去湖泊里打撈小翠的屍體。然後,找到那個小太監,前來對峙」
蕭玄墨在一旁低聲附和了一句:「父皇,兒臣覺得麗貴人說得有道理。剛剛兒臣在岸邊,也確實發現了一些血跡」
皇上二話不說,便讓周公公去打撈那個婢女的屍體。
趙慶懷心裡慌得厲害,他現在在皇上面前根本不敢再吱聲,他只得暗暗祈求,姑母能夠收到消息,趕緊過來搭救他。
殊不知,趙貴妃早就知曉了趙慶懷強迫麗貴人這件事,正當她想要出緋月宮,趕往御書房時。蕭玄睿陡然出現在緋月宮門口,攔住了她的去路。
「母妃,這件事,你不宜再過去。」
「趙慶懷欺辱麗貴人,被父皇親眼撞破。無論他如何狡辯,都無法洗脫,他侮辱宮妃的罪責。你就算現在趕過去,估計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