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滋味,特別的難受」
沈從山拿了一粒藥丸,讓蕭玄睿吞服下去。
他等了一會兒,低聲問:「如何?還疼嗎?」
蕭玄睿的臉色有些煞白,他額頭不禁冒出一些汗珠:「還是疼比之前疼得更厲害了。」
沈從山滿臉的凝重:「看來你這傷口裡,還有東西沒有取出來。」
蕭玄睿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沈從山。
「還有東西沒取出來?這怎麼可能?那箭頭,早就拔出來了啊。」
沈從山打開藥箱,從藥箱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他們在襲擊你的時候,肯定在箭頭上做了什麼手腳,依著將軍府對你的恨,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痛,讓你不得安生。」
「我現在必須要將你的傷口切開,從裡面挖出那個藏著的東西所以玄睿你可能要再忍一忍了。」
蕭玄睿聽的頭皮發麻,他不由得膽戰心驚看著沈從山。
「切開傷口,從裡面挖?那豈不是更疼?」
沈從山蹙眉:「如果不挖的話,你的傷口就永遠無法癒合,你就要一直承受這樣的疼痛。是短暫的劇痛,還是持續的疼痛,你自己做選擇。」
蕭玄睿緊緊的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咒罵著雲傾:「雲傾那個賤人,居然敢這樣算計我,我不好饒了她的。我一定要讓她,承受比我更加痛苦的痛苦」
他說著閉上了眼睛,露出孤注一擲的決絕模樣。
「從山,你動手吧,經歷了這麼多,如果這點痛我都承受不住,我還怎麼逆風翻盤,去對抗蕭廷宴雲鸞?」
沈從山嘆息一聲:「你知道就好,我需要提醒你一點,你這兩日在軍營的行為,有些高調了。這些梁國人,全都是看在梁羽皇的面子上,才暫時忍耐著我們,讓我們驅使。」
「你還是不要太高調,不要得罪人的好。一旦梁羽皇哪一天,拋棄我們了,依著這些人對我們的怨懟,那我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蕭玄睿的神色一僵,他有些尷尬的低聲咳嗽幾聲。
「從山,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你也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是養大的。這些都是刻入到骨髓里的習慣,一時之間,我還真是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