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神醫挑眉一笑:「是不是我的臆測,我總要試驗一番才能確定。我曾經查看過巫蠱族先祖留下的蠱書書上說,但凡是飼養蠱王的巫蠱族長老,除了身形消瘦,終生不能娶妻生子外,他還活不到四十五歲。」
「他體內的血,都是呈現黑紫的顏色。而且,還需要自宮,斷絕自己身為男人的雄性。盛圭我猜測,你到現在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你之前,之所以拒絕孟珺,很大一部分,應該也是這個原因吧?」
他的目光,掃到了盛圭的下面。
盛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該死,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們有必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於我嗎?」
「路麒,你他媽的要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我絕不求饒,絕不怕死。」
路神醫的神色,現在無比的沉靜。
盛圭的情緒越激動,越暴躁,就證明他分析的方向是對的。
他的軟肋,如今已經一點點地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路神醫沒再繼續廢話,他走到盛圭的面前,不待他反應過來,當即便握著匕首,劃破了他的手臂。
下一刻,便有黑紫的血跡,緩緩從傷口流淌出來。
路神醫湊近看了一眼,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來。
他拿了帕子,擦了擦那黑紫的血跡。
「還嘴硬?盛圭,你就是在用自己的血飼養蠱王。這幾十年來,你為了飼養蠱王,幾乎掏幹了自己的身體。其實,你早就料到,你的命撐不到明年春天。」
「如果你要繼續否認,那我就撕下你最後一層遮羞布,讓你無處可逃你覺得如何?」
路神醫的心情,在這一刻顯得無比愉悅暢快。
只要找到了毒引,他就能很快找到針對的方法陳煜那邊就算拿不回那些解藥,他也有把握,能在一個月內,研製出解藥來。
盛圭的心裡湧上一股慌亂,他根本就想不明白,路麒這個狗東西,到底是怎麼聯想到蠱王上的?
他決不能露出一絲破綻,讓路麒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否則,他所要掩蓋的一切,將會徹底被扒出來。
如果被扒出來了,他做的那些事情,不就全都功虧一簣了?
盛圭攥著拳頭,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維持著面容上的平靜,冷嗤一聲:「荒謬,簡直是無稽之談。我不會承認,你這些胡言亂語的猜測。」
「路麒,你肯定是瘋了吧?所以一直都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什麼蠱王,那不過是傳說而已這樣的荒唐的流言,你居然也信?」
「我體內的血,呈現黑紫,那不過是這些年,我為了研製蠱毒,吃了很多的毒藥罷了。與蠱王扯什麼關係?路麒,你該不會以為,你拿這種理由,就能糊弄宴王,就能想雲鸞交差吧?」
「我盛圭好歹還是巫蠱族的長老,曾經高高在上,風光無限。我這輩子,該享受的,全都享受了。比起你路麒,我不知道要恣意多少。誰像你似的,明明自己是一代神醫,偏偏就像一條狗似的,待在幾個奶娃娃的身邊,心甘情願地當他們的狗,供他們驅使,為他們死忠。」
「路麒,你真是令人可悲,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