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沒多想,別人想多了。公主說她和這首詩很配,那最後兩句什麼意思?
人面不知何處去?是說張雅死了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吭聲。
施落忽然道:「本宮雖然長在鄉野,可本宮身上流淌得是蕭家和武家的血。」
然後她看著張雅笑了一下:「張小姐,你剛剛污衊本宮和樂善郡主,如今你怎麼說?」
「我…」
張雅還沒說完,施落看向身邊的如畫:「污衊公主怎麼罰?」
「仗責四十!」如畫說。
張雅臉色一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仗責四十,那還不要了她的半條命。
其他人都嚇得不敢說話,他們沒想到,公主看起來脾氣好,居然這麼殘暴,。
也是,人家是公主被張雅那麼擠兌,忍到現在才發飆算不錯了,你去污衊太子一句試試?
眾人都看向張雅。
張雅嚇得臉都白了,不過還是嘴硬道:「我有什麼錯,你身為公主也不能隨便打人。」
樂善郡主走過來道:「殿下,張小姐只是一時口快,念在她是初犯,是不是可以從輕處罰?」
施落看了樂善一眼,這個郡主挺有點意思,剛剛張雅擠兌她,她都裝作看不見,如今過來裝好人了?
施落笑了下:「那郡主覺得本宮應該怎麼罰她?」
皮球踢給了樂善,樂善一怔,隨即道:「這個公主定奪就好。」
施落看著她:「不是郡主說要罰的嗎?本宮初入宮不太懂,郡主教教本宮。」
樂善臉色有點難看,她沒想到這個草包公主這麼不好對付。
「不如掌嘴…」
樂善還沒說完,施落表示同意:「郡主說得對,那就掌嘴二十好了。」
施落說完,如畫已經上前,和另外兩個宮女一起按住張雅。
「啪啪啪…」
如畫卯足了勁,發泄了她們這些年最淑妃的怨氣。
張雅怒道:「蕭近月,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施落冷笑:「各位都聽清楚了?一個皇妃侄女,居然敢直呼本宮的名字,還敢威脅本宮,是誰給你膽子?是你父親還是你姑姑淑妃,還是你遠在邊關叔父?你們張家是想造反嗎?「
一頂大帽子扣的張雅說不出話來,現場安靜的詭異,只有巴掌聲不斷傳來。
眾人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說。
施落坐下端起一杯茶,悠閒的喝了一口。
等如畫打完了,她看了看被打成豬頭一般的張雅,表示十分滿意,如畫這丫頭看著柔弱,手勁兒倒是挺大的嘛。
她放下茶杯,懶洋洋的起身,道:「張雅,剛剛的事本宮念在你初犯就不與你計較了,若是下次還敢犯,就不是掌嘴這麼簡單了。」
她的眼睛掃過眾人:「本宮想去看看桃花,諸位繼續玩。」
說完浩浩蕩蕩的走了。
施落走後,眾人哪裡還有作詩的興致?
都看笑話似的看向張雅。
張雅倒在地上,捂著臉,眼底全是怨毒。
蕭近月,這個仇她記下了,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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