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田思悲痛地看向楊正說道:「對不起,我代表部門向你道歉。」
「跟你有什麼關係?」楊正沒好氣的說道。
「我?」田思氣結,想想也是,自己還是受害者啊。
「你不覺得這件事有古怪嗎?」楊正反問道。
「你什麼意思?」田思驚訝的追問道。
「盧大隊的兒子女友,這是有人故意安排人接近盧大隊啊,為什麼?還有,這個女友是什麼時候的事,醫療隊出事前還是出事後?這背後恐怕不簡單吧?」楊正沉聲分析道。
田思搞情報工作的,對這些最敏感,馬上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大變,急切的說道:「如果是之前,那就說明有人故意設計了這一切,先安排人將皮帶送過去,然後綁架醫療隊,通過監聽盧大隊掌握營救隊的行蹤,達到伏擊營救隊的目的,好深的心機啊,如果是之後,也說明敵人在補救信息不足的環節。」
「達到伏擊營救隊的目的?我看不盡然。」楊正沉聲說道。
「也是,伏擊營救隊沒有任何利益可言,你覺得是什麼?」田思追問道。
「不知道,不過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這樣也好,玩起來更有意思。」楊正忽然笑了,透著幾分自信,幾分戰意。
「你的意思是?」田思驚疑的問道。
「既然對手想玩,那就跟他們好好玩玩,沒有了漏洞,敵人想要掌握我們的行蹤和計劃就不可能了,是時候反擊了。」楊正自信地說道。
「有道理,你打算怎麼做?」田思眼前一亮,興奮地說道。
「敵人追殺了我們這麼久,該我們追殺他們了。」楊正笑道,帶著幾分殺意。
「嘶?你的意思是?」田思追問道。
「走,回賭城。」楊正沉聲說道,目光堅定,銳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