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倫兒時買的正版cd,雖然林澤聽不懂這歌手哼哼唧唧唱些什麼,但不得不承認,歌曲的旋律還是挺耐心的,
播放的是一首慢歌,林澤勉強能聽清這個吐詞不清的歌手唱什麼,
「天空灰的象哭過,離開你以後,並沒有更自由,酸酸的空氣,嗅出我們的距離,一幕錐心的結局,像呼吸般無法停息,
抽屜泛黃的日記,榨乾了回憶,那笑容是夏季,你我的過去,被順時針的忘記,缺氧過後的愛情,粗心的眼淚是多餘,
我知道你我都沒有錯,只是忘了怎麼退後,信誓旦旦給的承諾,卻被時間撲了空,。」
歌詞很通俗易懂,林澤大概聽得出這首歌所講內容,正要搖開車窗抽菸,卻發現夏書竹窩在靠墊上怔怔出神,不由好奇問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夏書竹淡淡搖頭,忽地又將目光挪至窗外,望向這座銀裝素裹的城市,
「你有心事。」林澤很武斷地說道,
「哦。」夏書竹微微一楞,旋即坐直了身軀,詢問道,「那你說說我有什麼心事。」
「你在想你的初戀。」林澤自以為是地說道,
「為什麼這麼認為。」夏書竹來了興趣,嘴角卻是泛起一抹嘲笑的意味,
「因為這首憂傷的歌。」林澤啪嗒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後說道,「雖然我對這首歌毫無感覺,但像你這樣一半明媚一半憂傷的文藝女青年,肯定被觸動了,我沒說錯吧。」
「就算你說得對,又憑什麼說我想到初戀呢。」夏書竹饒有興致地問道,
「看你這憂傷哀怨的小樣兒,不是想到初戀會這樣。」林澤撇嘴道,「每當我想到我的初戀,我也會黯然神傷,頓感生無可戀。」
「胡說八道。」夏書竹啐了一口,振振有詞道,「那你又是否知道,其實你就是我的初戀,你就坐在我旁邊,我想什麼初戀。」
「哎呀,。」林澤手忙腳亂地穩住身形,倒抽一口涼氣道,「小夏同志,你這是在給我施加壓力嗎。」
「什麼壓力。」夏書竹反問,
「初戀啊,。」林澤感慨道,「我是知道的,這玩意比女人的貞操更寶貴。」
「這又是聽誰胡說的。」夏書竹凝眉道,
「我自己猜的。」林澤傻逼地笑了起來,但眼眸深處,卻是不自禁地浮現一抹柔情,
因為馬路上堆滿積雪,地面打滑難行,林澤足足驅車一個鐘頭方才安全抵達夏書竹所住小區,拉開車門,見天空飄揚著鵝毛大雪,便是沖夏書竹笑道:「快過年了,你怎麼還沒回燕京。」
「因為你。」夏書竹深深地瞟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如果你沒缺考期末考試,電話打得通,也沒玩失蹤,我昨兒就上飛機了。」
林澤聞言,心頭頗有些感動,知道這個女人是擔心自己的安全這才按捺住歸心似箭的心情,忍不住兩步上前,一把握住女人那凍得略有些紅潤的素手,搓了搓,替她取暖:「我很好,也很安全,不用擔心我。」
「那你呢,春節打算怎麼過。」夏書竹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兒,不排斥,不抗拒,感受著男人那粗糙手掌上傳來的溫度,
「還沒確定呢。」林澤微微搖頭,
「不如,。」夏書竹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美眸,遲緩地說道,「你跟我一道兒去燕京,反正我家三個人過春節也挺冷清的,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
「,。」林澤抽了抽嘴角道,「這樣不好吧。」
「不想去直說。」夏書竹欲掙開手掌,卻被林澤牢牢握住,
「我不是不願去,而是的確有事兒處理,總之我答應你,等過了春節,我會去你家拜年,這樣總成吧。」林澤柔聲說道,
「真的。」夏書竹仰起頭,那如玉的臉蛋上寫滿不信,
「騙你我是小狗。」林澤向毛爺爺發誓,
「相信你就是了。」夏書竹嗔道,
「快回去吧,外面冷。」林澤微笑道,
「嗯。」夏書竹溫順地點頭道,「要上去坐坐嗎。」
「不了,我還有事兒。」林澤搖頭道,喬八已死,但不代表韓家和韓家姐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