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大白兔,貪婪地嗅著女人身上那特有的好聞味道,面無表情道:「前幾年過著有今日沒來日的生活,每天提心弔膽怕一覺醒來就有十幾支指著腦門,說一點不怕是扯淡。」
他翻過身,靠著枕頭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
夏書竹心頭一顫,如一隻八爪魚纏繞在男人身上,修長細嫩的玉手輕輕撫慰著他粗糙的胸膛,如一隻溫順的小白兔一言不發,努力帶給他最溫馨的暖流,
「說老實話,那段日子我真沒想過還有命回國,也沒指望有朝一日能摟著漂亮的良家閨女睡覺。」林澤自嘲地笑了笑,悲慟道,「那時候別說日子過得不踏實,不自在,連睡覺都得檢查門窗有沒有關好,就怕一不小心說夢話讓人聽到一些足以弄死我的話。」
林澤伸手撫摸著女人胸前的豐盈,吸了口煙道:「只是可憐了那幫出生入死的弟兄,除了我沒一個能活著回來,最慘的大多還是雛兒,別說上過女人,連女人的小手都沒牽過,你說可悲不可悲。」
夏書竹沒回應,甚至對林澤這番有些作踐女人的話語打心底里排斥,但她知道,林澤的本意不是這樣,他只是在感慨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發泄一下心理的積怨,作為女人,一個懂事且溫柔的女人,夏書竹只是用她的體溫去軟化懷中男人僵硬的心臟,讓他儘可能過得舒服滋潤點,
「最近又把在國外僅剩的一個弟兄推到了風口浪尖,要是運氣好,可能還有機會回國,運氣不好,以後要拜祭他也得隔海相望了。」林澤續了一支煙,自嘲地說道,「小夏,你別看我今年才二十一歲,比你還要小三歲,不怕裝逼的說,我見的人,見的齷齪事兒你這輩子也未必見得著,見不著也好,能單純的活下去,誰他媽想活得跟條瘋狗似的,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的身份很好奇,對我的過去很有興趣,但我沒法說,就算咱倆運氣好,真能相濡以沫一輩子,有些東西我進了棺材也沒法對你說,不是我不願,而是不能。」
「其實你也不用對我的身份,經歷的那些事兒太上心,我整理一下,簡明扼要點介紹就是我不過是一個殺了不少人,受過不少傷,被人拿槍指過不少次腦袋,還欠下不少一輩子也還不清的兄弟債,最後就是仇家比普通人多點的不太普通的普通人,真要破罐子破摔了說,我就是個十惡不赦,在許多人看來註定要下地獄,但某些人卻覺得我還有些利用價值的混蛋,也許在幾個不諳世事,整天琢磨著裝逼顯擺的年輕人看來我這份經歷夠資格炫耀,有能力泡妞,但不是,我只是選了條到現在也不曾後悔,但打死都不會喜歡甚至討厭的路,其實說穿了,換做你走我這條路,也能被那狗*日的環境給生生逼成女惡魔,這不是假話,是事實。」
林澤點燃第三支煙,幽幽道:「有時候晚上睡不著想想這些年來的經歷,我都很慶幸自己還能幸福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睡覺,而不是躺在血泊里掙扎,譬如現在,我就摟著一個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連氣質都堪稱一流的美女教師,最關鍵的是這個傻妞還死心塌地的覺得我這種註定要下地獄的男人是她一輩子的摯愛。」
「違心點說,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不是一點也沒怨過,我又不是聖人,受了委屈當然不舒服,會發脾氣想打人,真怨氣值積累到一定地步了,還會跑去弄死幾個早就該死的畜生,從道德上來講,說我是個殺人狂,是個嗜血狂都一點不過分,但我不後悔,也沒啥好後悔的,我是個男人,選了一條路就會認死理地走下去,真受了大委屈躲在房裡偷偷抹兩把眼淚也就沒事兒了,每天抱怨嘮叨哭哭啼啼是娘們幹的,我臉皮比較薄,干不出來,再者,有些事兒總是要有人做,我不做別人也會做,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地獄還真他媽是貨真價實的地獄,糟蹋的不止是軀體,還有靈魂,我好幾個弟兄就是被活生生逼瘋的,現在還關在精神病院,估摸著這輩子也出不來,我沒去看過他們一次,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怕去了忍不住把那婊*子養的瘋人院給炸了,草,咱們不把自己往高處抬,但哪個人身上沒為國家背上點血債國恨,哪個不是把腦袋別在腰裡做事,不說給多大榮耀,但也別把咱們當狗攆來攆去吧,關在瘋人院就算了,還他媽每天派人監視,幹啥,怕一發瘋強*暴幾個女病人。」
林澤正要點燃第五支煙,女人劈手奪過,
第三百八十九章 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