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
韓小藝倒沒強迫,
每個人都有那麼一兩個敏感部位,林澤的敏感之一便是那雙鞋,
兩人相處一年有餘,韓小藝又豈會瞧不出這雙鞋對林澤的重要意義,只要可以穿,林澤從來不換鞋,而且穿得極為謹慎,生怕把這雙鞋給折騰壞了,雖說不知道這雙鞋有什麼故事,聰明的韓小藝卻明白在這個點上,自己還是不要撒嬌賣萌得好,免得過猶不及,惹林澤不高興,
氣氛忽地有些凝滯,始作俑者林澤岔開話題道:「汪樹已經向薛家妥協。」
「表面上的確如此。」韓小藝點頭,
「但薛白綾為什麼要請另外兩大巨頭。」林澤不解道,「她跟那兩位也很熟嗎。」
「不熟。」韓小藝微笑著搖頭,「甚至可以說連見面的次數也極少。」
「那為什麼要請。」林澤對那位女王是有很大敬畏之心的,
這是個女妖孽,還是很變態的那種,
林澤永遠忘不掉吹牛吹得連底褲都要輸掉的悲慘經歷,
「也許想試探我對待這三位巨頭的態度。」韓小藝那雙亮晶晶的美眸中掠過一抹促狹,眯起眸子說道,「爹地捧我上位的姿態已是路人皆知,薛白綾不可能推敲不出一點東西,這回估摸著也有試探我的意思,當然,她不可能單純就做這麼一件事兒,興許還有許多不懷好意的心思呢。」
沒等林澤開口,韓小藝忽地站起身來,行至林澤腿邊,捧著下巴,雙臂撐著他大腿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今晚的所謂薛老太爺百歲宴會,興許是你這輩子都難以見識到第二場的龐大晚會,其中的曲折離奇,你不親自走一遍,是很難領略的。」
林澤眨了眨眼睛,忽地伸手捏了捏女孩兒挺翹的小鼻子,玩弄道:「有你給我撐腰,我不怕。」
「討打。」韓小藝羞惱地欲恰林澤,卻被後者掙脫開來,
玩鬧一會,韓小藝便上樓換衣服去了,林澤則是趴在沙發上看無聊節目,剛想起身去廚房拿瓶啤酒時,門口進來一個人,
是福伯,
他見林澤在客廳,又沒瞧見韓家姐弟,便是朝他招了招手道:「出去走走。」
林澤心頭微微一顫,點頭道:「好。」
別墅占地面積極大,單是這麼一套房產,便能賣價上億,是當之無愧的頂級豪宅,別說二三流富豪,哪怕是燕京一線大款,恐怕也沒幾個有韓鎮北這等手筆,直接把這棟豪宅給韓家姐弟作為臨時居住地,
別墅外的中心花園風景迷人,栽種著各種頂級植物,雖說已是深秋,卻仍綠蔭遍野,鳥語花香,
福伯挑了個背光的石凳落座,面色平靜地點了根煙,瞥了眼林澤道:「在這邊住的還習慣嗎。」
「還成,我本就是半個燕京人。」林澤微笑著說道,在他對面落座,
「聽大小姐說會帶你去參加薛家的晚會。」福伯問道,
「嗯,大小姐看得起我,打算帶我出去見見世面。」林澤靦腆地說道,
「你太謙虛了。」福伯抽菸速度很快,一根煙很快抽完,續了一根道,「以你的經歷,還有什麼大世面沒見過,反倒是大小姐在這些方面還有些稚嫩,不如你來得老成。」
「,。」林澤有些錯愕,
你區區一個管家,就算韓鎮北再瞧得起你,看重你,你也好歹分個尊卑吧,至於這麼囂張地點評大小姐嗎,就不怕韓老闆生氣著惱與你,
但他深知福伯是個很謹慎很細心的管家,更不是仗著有韓鎮北青睞就胡作非為的人,之所以說出這番話,恐怕是有其他原因的,不由坐直身軀,心平氣和地等待他的下文,
果不其然,
福伯見林澤沒太大反應,便是嫻熟地彈了彈菸灰道:「林先生,今晚我跟你說的話,希望你可以藏在肚子裡,至少短期內,不要向任何人說起,不是信不過你,而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兒,關係整個韓家的安危。」
「我能選擇不聽嗎。」林澤緊張兮兮地問道,
「哈哈。」福伯意味深長地瞅了林澤幾眼,搖頭道,「你沒有拒絕的理由,我也相信你不會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