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之一,若是專門撈市民的錢,怕也經營不出個多大花頭。上面自然有更宰人的場所和消費。
林澤原本以為韓小藝少說也得上個二樓消遣,可沒想到她徑直在一樓的吧檯上落座,叫了一杯顏色鮮艷的雞尾酒,又看了一眼時間,似乎是在等人。
林澤在韓小藝的要求下,挑了一個稍微安靜點的位置坐下。點了一瓶啤酒,慢悠悠喝著。目光四下掃視,巡視了一番現場環境,沒什麼大問題,也就由著韓小藝嘗新鮮。
密碼的一樓鐳射燈交錯掃視,迷離的燈光揮灑在店內的客人臉上。饑渴的男人跟寂寞的女人相互獵艷,尋找著今晚的目標。這些人當中有五成是單身白領,三成社會二流子,一成生活工作都很落魄的中年男人,剩餘一成則是像韓小藝這般尋求刺激的學生。他們初出茅廬,不知社會險惡,以為來這種地方玩兒一趟就有了炫耀資本,思想極其幼稚。
當然,林澤相信韓小藝沒這麼幼稚,他只是搞不懂女孩兒究竟打這什麼主意。
大約十分鐘過後,林澤喝了兩瓶啤酒,韓小藝身邊也湊來了兩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他們的穿著跟附近男人的打扮格格不入,倒也不是這兒沒穿西裝的男人。只是沒穿得像他們這麼高級貨的男人。
林澤見過一些奢侈品,這兩個年輕男子的衣著,就是典型的奢侈品。一套數萬的西裝,別說普通人捨不得買也買不起,饒是管理層金領,買一件怕也心疼得要命。
他們坐在韓小藝旁邊,像是相熟一樣,閒聊了幾句,韓小藝則是指了指林澤這邊,仿佛在說著什麼。因為隔得遠,光線又十分昏暗,林澤不知道韓小藝說著什麼,但那兩個年輕男子很快就向林澤走來。
「你就是小藝的男朋友?」為首的那名年輕男子淡淡地問道,言語中很有些不屑的味道。
「——」林澤表情古怪,旋即笑道。「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想見識一下究竟是什麼男人才能泡上小藝而已。」另一名男子則是冷漠無比地說道。
林澤搞不懂,韓小藝這妮子的腦袋進水了嗎?編這樣的謊言有什麼意義?難道這兩個男人追她,她煩不勝煩,想讓自己打發他們?想到這兒,林澤有些鬱悶,這種橋段未免太過老套了吧?如果形勢逼人,臨時扮演一下倒也無妨,可韓小藝這樣處心積慮的帶自己來這兒見這兩個男人,是不是太幼稚了?
林澤一直都覺得韓小藝不是這種單純幼稚的女孩,可今天她的表現卻讓自己大跌眼鏡。
頓了頓,林澤微笑道:「我是什麼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韓小藝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那兩男人面色略微有些難看,分別坐在林澤左右,像是左右護法,又像是挾持他的惡漢。置身其中的林澤不為所動,只是慢悠悠喝著二十塊一瓶的啤酒,抽著香菸。
「小子,少在我面前囂張,如果你有種,就跟我飆車。你贏了,我甘拜下風,如果你輸了,以後少跟韓小藝打交道。如何?」左側臉蛋很奶油的年輕男子說道。
「飆車?」林澤先是一愣,旋即好笑地問道。「你們華新市在為女人或者面子的時候,是不是都用飆車來分出勝負?」
「是又如何?」另一名長相更奶牛的年輕男子不屑道。「你問這麼多廢話做什麼?到底敢還是不敢?」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林澤笑的有些下賤,又道。「抱歉,我沒興趣。」
「沒種。」兩人說道。
「不如我們換個玩法?」林澤微微考慮了一番之後,笑眯眯地說道。「比膽量嘛,不是一定要用飆車的。」
「你想比什麼?」其中一人皺眉問道。
「打人。」林澤促狹道。
「怎麼個打法?」另一人不解道。
林澤想了想,把酒瓶在手掌掂量了幾下,笑道:「你們沒打過人嗎?拿起酒瓶朝對方腦袋上捫一下就成了,很簡單吧?」
「——」
這兩人有些被林澤神經質的說辭刺激,朝人腦袋上捫一下?的確很簡單,的確沒什麼難度,但問題是捫了之後的下場不好收拾。這密碼夜總會,可是什麼人都有。指不定自己捫的是個江洋大盜,又或者是個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猛人。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