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學會刪減那些沒必要的累贅。
別人出門幾天,可以帶幾個行李箱,墨上筠帶一套衣服就夠了。
來回都是。
不過這一次,梁之瓊等人提醒得及時,趁著墨上筠接下來沒有其餘的安排,倒是可以給她們帶一點特產回去。
從墨毅家到墨滄家,不算遠,就半個小時的車程。
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搓麻將太費腦,墨上筠一安靜下來就有點困,於是不知不覺間就挨在車門上睡著了。
等車停在家門口,墨上筠才有意識地睜開眼。
這個大院建立有段時間了,沒有建地下停車場,車輛都是停在外面的。
閻天邢找了個位置停好車,墨上筠懶洋洋地抬眼往外看著,抬手下意識地想要拉帽檐,但手指碰到的卻是自己的頭髮。
唔。
忘了出門在外,沒有戴帽子了。
墨上筠嘆息著將安全帶解開,然後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很快,閻天邢隨之下車,繞了一圈來到墨上筠身側。
但一看到墨上筠,他就露出忍俊不禁的神情。
「什麼意思?」墨上筠斜了他一眼。
挑釁?
找抽?
莫名其妙。
閻天邢站在原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想了想,墨上筠輕皺眉頭走過去。
閻天邢便伸出手,用手指將她亂糟糟的頭髮梳理了一下,「像個鳥窩。」
「……」
墨上筠抬手就去拍他的手。
不過,閻天邢卻先一步給躲開了。
墨上筠聳聳肩。
她一轉身,打算往門口走,但剛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怎麼?」閻天邢問。
「……」
稍作停頓,墨上筠轉過身來,抬眼看著閻天邢。
閻天邢「……」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墨上筠非常簡單明了地告訴他,「我沒帶鑰匙。」
「……」
輕咳一聲,墨上筠委婉地說「你不介意——」
「我介意。」
閻天邢黑著臉打斷她的話。
第一次來她家,翻牆爬窗的算怎麼回事兒?
「別那麼端著嘛!」墨上筠勸道。
「……」
閻天邢滿腹牢騷不知該從何說起。
「讓我們翻牆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墨上筠一本正經道,「革命的戰士是無畏無懼的!」
「……我沒說過這種丟臉的話。」閻天邢的理智讓自己辯解道。
墨上筠頓時笑開,眼角眉梢都染著笑,小模樣兒笑得還挺好看的。
「那你等著,」墨上筠笑了會兒,最後說,「我讓你像個客人一樣地走進去。」
「像個?」閻天邢擰起眉頭。
墨上筠聳肩道「我爸沒邀請你,你就只能算半個客人。」
閻天邢「……」沒聽說過這種說法。
然而,不等他辯駁,墨上筠就已經拍了拍手,做好翻牆的準備了。
這是小棟別墅,外面沒有圍牆,門也不是密碼鎖,而是用的鑰匙。
但這些年來,墨上筠出門忘帶鑰匙是常有的事,翻牆爬窗那是最普遍的事情了。
更何況,現在鑰匙就擱在她家裡呢,她來的時候就算記得帶鑰匙,其實也找不到鑰匙來。
打墨上筠十歲開始,這面牆就攔不住她了,現在更是不用說,分分鐘就能翻身上去。
——當然,她還可以採用用特殊道具開鎖的方式,但很可惜的是,她身上並沒有合適的道具。
閻天邢皺著眉頭,看著墨上筠跟猴子似的翻牆,轉眼的功夫,就見她竄上了二層樓的窗戶。
這裡的入口正好是墨上筠的房間,窗戶是能推開的,平時也不會鎖上,她輕輕鬆鬆就給推開了。
閻天邢的神情頗為糾結。
國家重金培養出來的優秀戰士……結果今晚卻把技能全用在這種事情上面了。
真是,一言難盡。
墨上筠的身影消失在窗口。
不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