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看著車內的閻天邢,墨上筠問「你呢?」
閻天邢看向她,道「不吃。」
不吃,可以是不想吃,也可以是吃過了。
但墨上筠更傾向於前者。
今個兒當從見到閻天邢起,墨上筠就覺得哪兒怪怪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墨上筠問「不餓?」
閻天邢回答「不餓。」
「不餓」和「吃過了」,就等同是兩種回答。
想了想,墨上筠走向集市,卻沒有去閻天邢推薦的麵館,而是去了附近的包子鋪。
她買了兩籠小籠包,外加兩杯豆漿,花了三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再一次上了車。
「喏,」墨上筠將小籠包和豆漿都放到副駕駛位置上,「路上餓了可以吃。」
見到她的舉動,閻天邢不由得偏了偏頭。
墨上筠的頭髮已經幹了,短髮柔順地垂落下來,一點都不雜亂,狗啃的凌亂感也消散不少,她翹著二郎腿和豆漿的時候,有抹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低頭說話的那一瞬,模樣尤為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