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劍一便遞給了她一條。
她來到屍首堆旁，將這一塊塊不完整的蟾蜍挑了起來。
鳳江看了這一片死去的毒物一會兒，收回視線，看著老當家。
「包老爺。」老當家也看著他，「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真的……」
「楊揚。」
「老當家。」一男子往回，來到老當家身旁。
「昨晚，不是你守夜嗎？不是讓你加強人數了嗎？」老當家痛心疾首地問道。
「雖然我們有培養幼崽，但，一下子少這麼多，時間也趕不上啊！」
「這到底要讓我怎麼辦？怎麼辦啊？」
「老當家。」手下楊揚拱了拱手，低垂了腦袋，「昨晚是小人負責的，這……」
他回頭看了地上的紅紅綠綠一眼，神色也低沉。
「小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小人就在大門外，小人卻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小人已經加了一倍的守衛，結果還是出事了，小人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當家。」鳳江低喚了聲。
「包老爺。」老當家轉身，來到鳳江身旁。
「寨上一共有多少人？」鳳江的聲音很沉，但音量不高。
老當家皺了皺眉，也降低了音量。
「男女老少，一共有五百多人，前方的房子，不是為了衛兵而設，一般的衛兵都住在兩側的木屋中。」
「養一批毒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些衛兵家太遠，一家人都過來幫忙做事。」
「還有一些衛兵的家是山後面的鎮子上，他們偶爾會出去一趟，採購物資，也順便看看自己的家人。」
「寨子上的人，可以隨便出入？」鳳江繼續問道。
「當然不可以。」老當家搖搖頭。
「有需要離開的人，必須提前申請，得到批准，方可離開。」
「昨夜，誰離開了？」鳳江濃眉輕蹙了下。
「昨夜？」老當家眉心緊皺了皺，搖搖頭，「夜裡不應該有人離開。」
「你肯定？」鳳江的氣息依舊很沉。
「肯定。」老當家頷首回應，「寨上有規定，得到批准的都得白日離開，按時回來。」
「夜裡，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離開。」
「我很肯定，我沒有給任何人特例。」
「包老爺，是不是有什麼不妥？」老當家低聲問道。
「是。」鳳江頷首，「昨晚，我的人看見有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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