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無光，神情十分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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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兒看著對面的人，陌生中，帶了幾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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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段日子，二皇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他此刻有種離群野狼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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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好久不見！」鳳九兒抿了抿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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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說，哪怕是死，我也不會背叛父皇！」鳳言聲音沙啞又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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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似在表決心，又似在說服自己，別人聽不出來，鳳九兒卻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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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是不理解她和三皇兄現在的所為，也做不到和他們一樣，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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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讓你背叛誰。」鳳九兒輕聲回應，「我們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為了心中的一個信念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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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和你的戰士，是為了皇上，為了鳳族完整，統一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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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我所有的兄弟，也是為了鳳族而戰，不同在於，我們不會再承認一個弒父奪位的人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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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沒有殺害太上皇。」鳳言低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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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與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鳳九兒微微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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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難道不清楚我爹的脾性嗎？你覺得他會因為一己私利，讓鳳族動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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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0章 鳳族篇：是喜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