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的一些事兒當個談資。
如前蘇食品最近的兩件事兒,王老實儘可能的把事兒說清楚,還得用極盡輕鬆的口吻敘述。
張瑜對倭國那事兒最看不慣,直接說,「一幫跳樑小丑,不過借著咱華夏打盹的功夫,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龐然大物了,你做的對,甭搭理他們,誰再找麻煩,你也別客氣,有些人越給臉越不要臉。」
這話聽著就那麼順耳,王老實心裡痛快,嘴上卻裝蒜,一臉謙遜的表示,「這事兒我處理的還是毛躁了,差點給咱國家抹了黑,以後一定注意。」
云云,王老實把姿態放得很萌。
老劉同志臉色好看了不少,剛才他老婆說的時候,那兒有點發黑。
再談到轉基種子的事兒,王老實故意忽略了一些細節,主要還是站在民族大義上闡述。
本以為這個應該能得到支持的,沒想到,老劉先開了口,直至問題核心,「打一開始,你就不該摻和進去,得不償失,自找麻煩。」
想想也真是那麼一回子事兒,王老實也偷偷琢磨過,還是自己的心態不對,或者說,大局觀不足,做出決定的時候,太想當然,也高估了自己的掌控能力,當然,總想以小搏大,坑別人得爽點的心思抹不去。
小雲端著洗好的水果上來,轉身又離開。
劉彬瞅了一眼,插話說,「也不能全怪咱吧,那是有人憋著使壞呢。」
一個『咱』字兒,足以證明劉彬日漸成熟,會從立場和心理上幫襯人了,王老闆心中暖啊!
老劉眼睛一眯,他怎麼聽不出來,皺了皺眉,淡淡的說,「占小便宜吃大虧,那是美帝的大戰略,你想一個人抗,能成,何況還有吃裡扒外的東西做內應,儘早想辦法解決掉,不然,後患無窮。」
王大老闆呆了呆,他才發現,自己格局原來比想像的還小,瞅瞅人家,一句話就說明白了實質,而自己,壓根就知道點皮毛,卻無知者無畏的殺了進去,比堂吉訶德還有勇氣。
對現在前蘇那邊兒的應對,老劉是認同的,拖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他提點說,「一定要拉緊了地方政府,多付出點也值,那點補貼都花了也行,確保一定要站在制高點上,那才立於不敗。」
接下來,又說了幾件事兒,比如王老實結婚的事兒,老林同志的身體,還有就是劉彬的工作去向。
最後一個事兒,是王老實提的,劉彬在警界時間有些長了,該換換了,那裡太窄。
老劉沒說什麼,倒是張瑜說,「現在還不急,等過了年再說。」
估量了下時間,王老實頗為失望的告辭。
劉彬送他到了門口,這貨壓根就沒看出來王老實有心事,大大咧咧的跟王老實約時間聚聚。
胡亂答應了,王老實直接離開。
難不成自己真想左了?
他的算計就是,到了劉家,憑多年的關係,若真有那種好事兒,老劉同志一定會知道的。
就算不至於專門說,總會提一句,好讓王老實安心。
可一個晚上,別的事兒說得挺好,就沒那方面的一個字兒。
翌日,一宿沒睡好的王老實起得更早。
打了一趟拳,沒啥套路,就是活動筋骨,出透了汗,這才精神些。
就著小鹹菜兒,王老實喝了碗粥,到了後院茶室,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靜一靜。
這個事兒,還有好幾條路可以走。
比如張書俞,他就在京城,見個面兒,或許也能得到些信息。
也可以去找全總,但這種事兒,老全未必會說,涉及到最高的事兒,難拿捏。
張和全兩個,都不是王老實現在想找的,說了之後,恐怕他們會非常為難。
平時總在一起的那幫貨呢?
想了想,王老實直接否決,這種事兒太容易惹禍,犯不上,也不值。
正猶豫間,張嫣敲門進來。
王老實問,「你怎麼來了?」
時間一長,張嫣同志也算適應了,微笑著說,「我在辦公室里事情不多,覺得還是到這兒來好些,王董有什麼事兒可以直接交待。」
&也行,看你自己安排吧。」
張嫣拿出筆記本來,掀開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