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豪不管凌天死活,正想離去。
有位體型剽悍、看起來像重型推土機似的男子,率領著一架馬車,緩步走來。
此人正是豹哥的管家鐵牛,上午遵豹哥吩咐,前往城東分舵,整理了大批字畫,裝車後,打算送到縣城送給凌天的豪宅去。
正好路過此地。
望著鬧哄哄的酒店,鐵牛停住腳步,問不遠處的柳婉華:
「這位姑娘,酒樓里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好像跟誰動過武的樣子,怎麼又有那麼多黑衣人湧進店裡去。」
柳婉華的聲音還在打著顫:「上面,上面在打架,是伍哥跟人幹上了……」
柳英豪一把拉起她就跑:「別管閒事了,快逃。」
鐵牛歪著頭想了想,小伍跟人打架,從未討過救兵,今天這是遇到了什麼硬角色?
他朝酒樓走去。
雅間。
救兵還沒到,幾個被踢飛的黑衣人,已經爬起身,圍在伍哥身邊,作好了拼命的打算。
野狼揉揉褲襠,心說這少年到底有多深的功力啊,瞧一腳飛踹來看,深不可測。但是明明可以一腳踹碎我的蛋蛋,怎麼不下重手呢?
如果不是因為林豹剛送了一套豪宅,他的蛋,還能保得住?
「咚咚咚……」
二樓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大批手下趕到。
伍哥一臉陰沉:「臭小子,你很能打是不是?但你打得過我這麼多人?」
凌天笑笑:「不自量力的東西,人數多,有用嗎!」
「殺!」
野狼見幫手都到,膽氣也壯了,額際一頭惡狼武魂浮現,照著凌天再次擊來。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這回,他將襠部護得牢牢的。
凌天臉色就沉了:「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弓步沖前,淡淡地揮出一掌。
「轟!」
「卡嚓!」
野狼眼睜睜看著自己小臂斷成數截,恐懼得臉色慘白一片,忘了疼痛,喃喃自語:「能一拳擊斷我魂武一重的手臂,難道,難道你是三重以上?」
「幼稚!」凌天飛起一腳,「魂武三重算個屁!」
「呼……」
野狼飛過整張桌子,轟然倒地。
「抄傢伙!」伍哥一聲低吼。
清一色黑衣人訓練有素地朝背後一抄,有的抄出混鐵鋼管,有的拿出了鋒利的斧頭。
二樓雅間內,眼見要血光四濺了。
凌天怒意已甚。
伍哥用左手接過手下一把斧頭,用力劈在了桌上:「哐!」
他死死地盯著凌天:「我這兒有十幾個兄弟,街上的兄弟還在不斷趕來,要生要死,你自己選!」
凌天聲音平淡無奇:「來多少,我全送你們上西天!」
「動手!」
伍哥一聲怒喝,順手拔起桌上斧頭,朝凌天全力扔了過來。
「咻……」
空中一道光影划過。
「咚!」
「光當!」
斧頭扔到一半,只見門口閃出一個推土機一般的身影,揚頭一揮,甩出件暗器,和半空中的斧頭撞了個正著。
伍哥愣了:「鐵牛管家,您怎麼來了?」
鐵牛用敬畏的目光望望凌天,隨即怒火萬丈地盯住了伍哥。
豹哥剛用一套豪宅,換了這位神人替密友巫奇男相助,你踏馬的倒好,踹豹哥場子是不是?
一怒之下,鐵牛揮手就是一巴掌:
「啪!」
「小伍,你踏馬乾的什麼好事?」
伍哥捂著臉就愣了。
他跟管家功力處於同一水平,但鐵牛是豹哥最信任的小弟,他敢反抗?
「管家,怎麼了?」
鐵牛目光寒冷,指指凌天:「我先問你,你想把這位大師怎麼樣?」
大師?
伍哥和手下全愣了。
鐵牛轉身,朝著凌天深深一揖:「凌大師,鐵牛這兒給您賠罪,小伍他們若有什麼不當,我定叫豹哥重重責罰!」
「哼!」
凌天鼻孔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