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高手姓凌,現場人們都稱他凌大師。」
「凌是東漢國大姓,光我們金陵縣,就不知多少人姓凌的。凌大師,會是哪兒來的呢?」
正亂著,打樓梯口衝上幾個功力不淺的家丁,抬手間就把眾人推得東倒西歪:
「快讓開、讓開,江北花少親自陪著柳家兄弟來了。」
「什麼?江北花少也來了?快去看看。」
「不奇怪,江北花少跟柳英傑很要好,這回得了冠軍,當然要親自來祝賀咯。」
「鐵哥們啊,明天中午是傳統的名流酒會,江北花少捨棄這麼豪華的酒會,關係那可是鐵到家了。」
柳英傑、柳英豪挺胸凸肚,和江北花少同步走上二樓。
現場,響起了瘋狂的叫喊聲。
柳家兄弟,卻停住了步伐,望著不遠處的凌天。
江北花少也停了下來,看看柳英傑,望望凌天,認出了,這是昨天在江北大橋上,遇到過一少年,當時柳家兄弟還特意回馬跟他去講了幾句什麼。
講什麼,江北花少沒問,但他知道,這一對,有仇。
柳家兄弟身後的柳小山、柳婉化、雙兒玉兒兩個表妹等人,全停住了腳步。
「凌天!」
柳英豪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緩步走上前來。
凌天笑笑:「你叫我?」
「還記得十幾天前,我跟你在柳家演武場邊,打的那個賭麼?」
柳英豪此話一出,滿場的人都喊了起來:「他倆打了什麼賭?」
「英豪,快說說,是什麼賭?」
柳英豪並未回答,而是仰首向天:「要知道是什麼賭,明天,你們就都來吧!」
「好!明天現場來見證!」
柳英豪大步朝主桌方向而去。
柳英傑意味深長地盯了眼凌天:「得罪我柳家的人,都沒有好結果。如煙堂妹,不是兄長故意給你難堪,實在是有人,將我父親逼上絕境,以致我們兩個兒子,不得不出手反擊!」
凌天冷冷一笑:「又是誰,把如煙逼上了絕路?」
「你……」柳英傑袍袖一甩,大步離去。
江北花少慢條斯理踱上來,桀驁不馴、眼神中滿是挑釁意味:
「你就是那個凌天?」
凌天反問:「你又是誰?」
江北花少傲然而答:「來到金陵,你別人可以不認識,但江北花少,卻一定要認識。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能在金陵橫著走的人物!」
「金陵排名第五的富豪肖大力,就是我爺爺。」
「現在,你總知道江北花少,是何等人物了吧?」
凌天目光隱含了冷意:「一個排名第五富豪的孫子,也敢口出狂言,能在金陵橫著走?那四富三富二富首富的孫子,難道飛著走?」
「哈哈哈……」
江北花少毫不在意他話中的譏諷意味,扯開了脖:
「因為,我爺爺跟神秘高手凌大師的關係極好,他答應,等我回寒光城,他會介紹凌大師給我認識。到時凌大師收我為徒,哈哈哈……」
目光陡然陰冷,逼視著凌天:「別說是金陵縣,就是整個江南州,我江北花少都能橫著走。凌天,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
江北花少抬出凌大師,凌天不由得啞然失笑。
他冷冷地盯著這活寶:「那你知道現在在跟誰講話嗎?」
「哈哈哈……」江北花少絲毫也沒聽出話中的意思,「凌天,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如果再敢在柳家放肆,休怪我肖某人替朋友出頭,打得你親媽也認不出來!」
柳如煙冷冷說道:「姓肖的,就是你爺爺今天站在這兒,也不敢這般講話,你的膽量,可真不小啊。」
全場都愣了愣,柳如煙這話,有味道。
唯獨江北花少,哈哈大笑著離去,絲毫也沒把凌天這三人放在眼裡。
柳小山目光陰冷地走上前來:「凌天,你敢在江北花少面前放肆,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
「我實話告訴你,剛才你面前,可是寒光城勢力極大的大少爺,跟二哥柳英傑同一個級別,都是真武境高手。」
「我再告訴你,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