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一屆,刁進彪正在為競聘校團委副書記而努力,他多次放話出來,如果自己競聘成功,這學期一定要幫助團委圓這個願。
凌天輕嘆了口氣,要是自己能擁有這樣一塊風水寶地就好了。
他最初是住校,因為人多聲雜,不利於學習,所以狠狠心,用不多的生活費,在遠離學校的地方挑便宜租了大農院裡的一間房。
現在,自己要專心修煉,多想擁有一處靈氣充足、不受外界打擾的清靜之地啊。
然而,自己窮得連生活費都快不足了,哪兒奢望有這麼幢別墅啊。
身後,突然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武檔山張道長在駝背老人攙扶下艱難地朝前走著,他的徒弟八字鬍在前面趔趔趄趄走得不成人形。
體育館亂成一鍋粥後,張道長深知,若是被人們知道他也身受重傷,武檔山的名號,從此在江湖上就廢了。
於是,他們趁亂找到邊門,悄悄地溜了出來,打算回賓館連夜療傷,明天晚上的交流會再挽回顏面。
八字鬍突然見到了路邊的凌天,他愣住了:「你……」
凌天早就看穿了他們心思,笑著轉身:「沒有校領導陪同,從邊門出來,是不是覺得沒臉見人,悄悄開溜去療傷哪?」
八字鬍手扶胸口,暴怒:「你小子懂個屁!」
「哦?」凌天歪了歪頭,「我不懂?那倒要看看,你到底懂多少!」
說完,順手一撩,從身邊樹上摘下片樹葉,隨意揮去。
月光中,一片黑影箭般掠過,無聲無響,無邊的殺意卻悄無聲息地逼身而來。
八字鬍本能想避,然而他避得過麼?
「嗤……」
輕響過後,八字鬍頭上的頭髻繩子赫然斷開,頭髮瀑布般散開。
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夾雜在散亂的頭髮中飄散而下。
八字鬍順手一抄,撈個正著。湊到眼皮子底下,兩隻眼睛鼓凸著,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撈著的,正是斷裂的頭髻繩子,那斷口如同利刃割過般整齊。
葉子飄過空中,隨即在離張道長半米之遙的樹幹上,傳來了「啪」的一聲輕響。
張道長上前一步,摘下樹葉,頓時臉色大變。
樹葉,像鋼刀一般深深地嵌進樹幹。
這功力,別說張道長,就是把整個武檔山搬來都難以企及。
凌天笑嘻嘻地望著八字鬍:「這位道兄功夫高強,口口聲聲要教訓我,請問道兄,剛才的樹葉,你看懂是怎麼回事了嗎?」
八字鬍雙唇哆嗦,兩隻腳窩彎了再彎,最終還是勉強站穩了。
凌天:「你曾咬牙切齒地說,晚上要指導我,其實想教訓我是吧?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出拳吧!」
張道長仿佛明白了什麼,顫抖著聲音:「小……兄弟,城裡都在傳說,有位功夫極高的神人,舉起七八百斤的重型太子摩托車……」
凌天笑笑:「你以為很重嗎?」
張道長和徒弟同時打了個哆嗦:「不會吧,那人是你?怎麼可能?」
凌天淡然一笑,輕抬右臂,丹田聚氣,隨意朝身邊一揮。
一股徹骨的寒流,緩慢地將眾人包裹在內。
張道長和八字鬍兩張臉「刷」地就白了,瞪得像雞蛋般的雙眼,布滿了懼意:「你,你你你……」
「你什麼你?」凌天一瞪眼:「再敢吹鬍子瞪眼,老子把你們全凍斃!」
「咕咚!」
師徒兩人雙腿篩糠般亂顫一陣,這回終於沒能站穩,直挺挺就跪了。
張道長臉如死灰抱拳深深一拱:「武檔山小道張某,不知前輩在此,請受小道一拜!」
凌天遙遠著圓月:「今晚,你們看到了什麼?」
「不不不,什麼也沒看到,沒什麼也沒。」
「你們聽到了什麼?」
「回前輩,我們好像沒來過此地,什麼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哇,求前輩開恩。」
凌天收回了視線:「你們師徒幾個,讓我很是心煩,趁夜回山,別再在這兒丟人現眼!」
「這……」張道長頓時面露為難之色。
川東市各項生意,
第21章 摘葉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