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空間之珠,大多被歷朝歷代的皇室繼承人獲得,但沒人知道它們的真面目,有的被冠以夜明珠,有的被製成明珠項鍊,唯一的共性,便是極其珍貴。帝王死後,便成為了陪葬品。」
「幽冥組織有嚴密紀律,在未找到他們想要的空間之珠前,所有成員嚴禁跟社會接觸,即使組員被殺,也不得前去報仇。但據我所知,他們至今未找到他們想要的。」
凌天有些發呆了:「空間之珠?平行宇宙概念?」
一切,在此時似乎豁然開朗,幽冥組織得到了上古文明遺留的碎片,從而獲得了空間之珠概念。
歲月所凝結成的空間之珠,被後世帝王當成極其珍貴的陪葬品,長眠於地底。
怪不得盜墓賊對一切珍貴熟視無睹,原來他們所要的,是這個世界無法理解的東西。
找到空間之珠,用足夠的法力找開歲月封印,便能很容易返回到上個文明,得到上古文明的所有傳承。
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心動的嗎?
由歲月凝結成的空間之珠,真實地存於我們這個世界中,誰能打開時間封印,誰就將進入上一個文明時期。
只是,人們根本無法發現罷了。
這伙盜墓賊,原來是從遙遠的大洋彼岸——日不落島國而來,幽冥使者?是類似忍者神龜一樣的存在麼?
怪不得冥算師被我殺了之後,對方半點動靜都沒有,不見戰書,不見刺客,連罵一句都沒有,原來幽冥組織有著嚴格的紀律,不得與組織之外的人類接觸。
而在冥算師自絕後,川省川東句縣、陝省江北/市、湖省大河洲一帶的盜墓活動,突然平靜下來,估計幽冥組織也在調查,到底是誰殺了冥算師,是不是他們的對手,實力怎麼樣等等情況。
這倒也好,等我從古戰場回來,再來對付你們,看看你們所獲得的上古文明碎片上,都寫著嘛東東。
凌天將御醫鬼放入鬼囊,從樹後走了出來。
空中,打得已是昏天黑地。
風大師、雷大師並未討得半分便宜,反而越打,越覺得提心弔膽,更有一種匪夷所思的不安感。
因為,他們隱隱覺得,凌天背後的那個高人——現在正躲在樹後——跟他們似乎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換句話說,兩人所有的套路,對方好像全熟悉,無論下一個要釋放什麼鬼,對方都提前有所準備。
這就像下棋,對手能算出下一步你怎麼走,這棋還怎麼下?
見到凌天現身,風大師早已惱羞成怒,一邊催動法咒驅鬼,一邊惡聲痛罵:
「臭小子,有本事把樹後那個東西叫出來,鬼鬼祟祟見不得人是不是?我艹他瑪的,都什麼東西,連張臉都露不了,被人毀容了?」
鬼爺在樹後,氣得四肢冰冷,全身發抖,這不孝子孫,有這麼罵你師爺的嗎?
然而沒有凌天吩咐,他不敢輕舉妄動。
凌天奇怪了:「餵老鬼,他就罵了幾句,你有必要氣成大小便失禁嗎?」
鬼爺都快哭了:「凌爺,這姓風的,是我三徒弟的大弟子啊。欺師滅祖,我踏馬的能不氣嗎?」
「握草!」凌天和麥子琪、宋高宗他們同時嚇了一跳。
今晚原來是師祖跟徒孫碰一塊兒了?哈哈,那真是太有趣嘍。
凌天背著雙手笑了,嬉皮笑臉地望著風大師:「口才挺好的麼,罵得酸爽,你有種再罵!」
風大師愣了愣,咋地,你背後高人喜歡別人罵他?
他發了狠,踏馬的,今天斗鬼,老子看起來有些難度,必須另闢蹊徑,先擾其心志,令對手無法專心鬥法,再找個破綻殲而滅之。
亂魂大法,走起!
風大師女弟子使個眼色,令她暗中作好準備,今晚一定要在雷大師面前露個臉,殺殺他丫的傲氣。
他隨即張大了血盆大口:「樹後的臭東西,豎起你的DOG耳朵聽好了,你踏馬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只配躲在樹後不敢見人,你丫就是%###¥*#¥#**……」
一連串污言穢言,機關炮般朝鬼爺射去,此時凌天看不到鬼爺表情,想想如果還沒氣絕身亡,那生命力也算是頑強的了。
麥子琪已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