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天心中暗叫不好,扔下李白的青蓮劍,抽出無盡之刃就往高塔上沖,李白看葉小天急切的跑上高塔,心中不由得感嘆:真是重情重義啊,接著他又看到了葉小天把自己的青蓮劍扔在地上當時就後悔說出那句話了。
「臥槽,我的青蓮劍啊,你怎麼能這麼草率的扔在地上?」李白抓狂道,隨後手上動作也快了許多,不一會兒,所以人被打暈,而李白的酒葫蘆完好無損,一點都不像剛打完架的樣子,連個裂痕都沒有。
「今朝有酒今朝醉!醉把家人成雙對!」李白打開酒葫蘆就倒在了嘴裡,不斷喝酒不斷背著詩。
「遠看廁所冒青煙,近聞臭氣可熏天,飛流直下三撥屎,一摸兜里沒有紙。」
「哈哈哈,好濕好濕。」李白喝著酒,發著酒瘋喊道,葉小天無意間聽到整個人頓時驚了,臥槽,李白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全毀。
葉小天看見韓信不斷地被荊軻壓著打,心都提到嗓子眼,看準時機,無盡之刃揮出,荊軻的飛刀擊飛。
「小天你來了。」韓信看著趕上了的小天問道,「嗯。」葉小天回應一聲。
「你沒事吧。」
「那好,我們一起上吧。」
葉小天應了一聲,繞道荊軻後方,準備發起攻擊,韓信站在荊軻面前,手中緊握無情槍。
「血舞!」荊軻低喝道,接著已荊軻為圓心,飛刀不斷的從荊軻身上飛出。
「鐺鐺鐺鐺!」
葉小天連忙揮動無盡之刃,飛刀擊中無盡之刃上,葉小天差點承受不了這種衝擊力跌倒。
「臥槽,怎麼這麼強?」葉小天震驚道,「小天,你要小心,她是史詩級別的皮膚之魂,我們兩人聯手都不一定能打過她」韓信臉色凝重道。
「而且荊軻被高漸離洗腦的太徹底了,根本連自主意識都沒有」韓信擋下荊軻一擊說道。
「那我們斬殺高漸離荊軻是不是就恢復了。」葉小天不斷的躲閃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可是關鍵在於高漸離也不是善茬。」韓信說道。
「蘭陵王,臣服我。」高漸離施展魔音貫耳不斷的對蘭陵王喝道。
「不,不。」蘭陵王痛苦的搖頭,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蘭陵王,臣服我,臣服我。」高漸離彈奏著喝道。
「不!!」蘭陵王捂住腦袋,整個耳邊迴響著高漸離的話語,「臣服我!」
「啊!」蘭陵王直接跪在地上暈了過去,「這傢伙意志力這麼強?」高漸離自語道,魔音貫耳最強的魔音都沒有讓這傢伙屈服,真是怪胎啊,如果高漸離知道蘭陵王以前經受了多大的磨難和困難活到現在,也許就不會說他意志力強大了。
「葉小天,你的朋友現在在我手裡,立刻給我停下來對阿珂的進攻!」高漸離出現在葉小天視線里提著蘭陵王命令道。
「高漸離你就是個混蛋,把蘭陵王放下。」葉小天看著高漸離憤怒道。
「我就不放,阿珂,既然他們不留情那你就殺了他們」高漸離彈奏了一聲,葉小天看見了,就是吉他,每次高漸離彈奏吉他,荊軻眼光就會呆滯,於是他對韓信暗聲道,「我拖住荊軻,你找機會打碎他的吉他。」
「嗯!」韓信答應道,後空翻到高塔保護欄上雙眼眯起,盯著高漸離。
「怎麼?你想來打我?哈哈哈,我高漸離要是被你打中我還怎麼在黑暗裡混?」高漸離看著韓信將槍頭轉向自己頓時嘲諷道。
韓信剛要罵高漸離是混蛋,另一道聲音響起,差點把高漸離氣死。
「高漸離不洗澡,虱子滿身跑,夜裡發神經,抱著夜壺跑」
葉小天和韓信聞聲看去,就看見李白在海灘上不斷地扭動著身體,口裡還高喊著改編的詩曲。
「日照香爐生紫煙,高漸離來到懸崖邊,臨死之前抽根煙,抱著如花上西天!歐耶,哈哈哈」
「絕頂好濕,好濕啊!」李白轉著圈大聲喊道。
「阿珂,殺了他」高漸離眼中都要噴火了,竟然這麼說自己。
荊軻閃身便跳下高塔,直接奔向李白,「臥槽,原來李白是這樣的。」葉小天聽著李白口中的詩,突然覺得李白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全毀了
荊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