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趕緊進來!」
趴在石桌上生無可戀的阿梅,
聽到小傅二字,大眼睛一亮。
立刻從石凳上蹦下來,躥到傅秋語身前,砰的一聲撲進懷裡,哼哼嘰嘰著:
「漂亮姐姐!」
她蹲下身子,抱了抱阿梅,給了她一塊巧克力。
舊式包裝的那種。
阿梅踮著小腳,啵的一聲,親了下傅秋語。
濕濕糯糯的口水還留在臉上。
傅秋語:「」
伸手揉揉阿梅的小腦袋,還沒放下手的時候,賈玉秀就從屋裡走出來了。
她摘了紗巾,露出一張年輕光潔的臉。
疤痕都沒了。
細看也沒有。
皮膚不能說是吹彈可破,但也是好的狠。
看著就像三十出頭的人。
賈玉秀眼中含著淚花,傅秋語沖她微不可察的搖搖頭,意思是不要在這裡說。
「秀姨,我接你回家!」
「嗯嗯。」
賈玉秀擦擦眼角,轉身回屋收拾東西。
出來時,
她手中提著一個包袱,從裡面掏出一套小衣服,塞給阿梅說:
「季奶奶,打擾你了,這是送阿梅的一套小衣服,別嫌不好。」
季奶奶知道不好推脫,便收下了,看了眼手工,直接讚嘆:
「她秀姨,這針線功夫真好,這衣服,可比供銷社賣的都好。」
「那是,秀姨手最巧!」傅秋語點頭讚許:
「不過,這段時間真的打擾你們了。」
「小傅啊,千萬別說打擾,你這個秀姨,人真勤快,我都不捨得放她走了,這段時間她在,家裡的活兒都讓她給幹了,我這老太太都不好意思了。」
賈玉秀笑了笑:
「季奶奶,這是應該的,我也是白住了呢!」
二人客套一番。
傅秋語硬是給季家放下一些水果,罐頭,還有一罐麥乳精,以示謝意。
季奶奶推拒不下,便收下了。
她騎著車子,載著賈玉秀回去了。
路上,賈玉秀又哭了一段,覺得這次是真的重生了,還是一個新生。
「小傅,秀姨咋謝你?」
「你好好的就是謝我了。」傅秋語騎著車子,迎著風。
她在想,如果原身的便宜媽坐在後邊也挺好的。
可惜,那便宜媽死了。
那也是一個倔角色。
騎車經過一片荒草地的時候,
突然發現村裡的一個男人正在朝著一個少女逼近。
耳中清晰的傳來,
少女的求救,男人的逼迫。
「哎,你天天住牛棚多可憐,跟了我,你就不用住牛棚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喊啥喊?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你你耍流氓嗚嗚嗚」
噌的
傅秋語的小脾氣上來了。
「秀姨,下車!」
「我去前邊看看去,這是什麼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簡直是膽大包天!」
賈玉秀跳下車,
傅秋語直接將車子扔給了賈玉秀,
幾步就躥到了少女的身前。
這是一個瘦弱的小姑娘,現在嚇得已經是滿臉淚水。
看到傅秋語沖了過來,哇的一聲哭了。
傅秋語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眯了咪:
「孫瘸子,你的腿是不是痒痒了?」
如果痒痒了,她可以給他扎幾針,保證讓他嗷嗷叫疼!
「哎,小傅校長,俺就是想幫幫她!」孫瘸子急走了兩步,一拐一拐的。
傅秋語伸手擋住那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安慰她:
「別怕!」
「孫瘸子,我告訴你,少耍立咯愣,別以我不知道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