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胡的這話說地夠狡猾的,既不當面得罪方浩然,又等於在暗示柳鄭兩家,你們只管該怎麼弄就怎麼弄,出了事情自然有人出來擺平。 方浩然聽了這話,心裡隨很不爽,可是也沒辦法把人家如何,只能是冷哼一聲,掃了一眼另外兩位。
談判到這裡也算結束了,其實也沒好談的 ,就是胡先生出來跟大家打個招呼,以後你們都得聽我的,不聽的話今後是要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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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季雲坐早晨8點30分的飛機飛往北京,楚歌早晨6點30就起床了,起床的楚歌沒有叫醒孟季雲,而是先到廚房裡弄好稀飯,拌好小菜,然後才回到臥室,這時候天也才蒙蒙亮,冬天的夜晚總是會長一些。
打算叫起孟季雲的時候,楚歌才發現,孟季雲的眼睛紅紅的,眼角邊淚痕還沒幹,其實楚歌起來的時候孟季雲已經察覺了。 只是不想楚歌地一片心意泡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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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入口處,看著孟季雲走進通道,楚歌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是兩人相好以來,孟季雲第一次離開自己,能讓孟季雲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是楚歌很清楚,孟季雲家裡以前的事楚歌不想去探究。 但是楚歌希望今後兩人不再有分別的時候。
走出機場,柳眉心裡很不是滋味。 早晨早早起來,搭最早一個航班來上海,目的是柳眉心裡清楚,楚歌和孟季雲的婚約已經傳了出來,似乎自己已經是一個局外人了。 不過柳眉還是有點不甘心,在昨天晚上接到老爺子讓她來上海接替柳冀生的時候,柳眉連夜就訂了最早一個航班地機票。
送走孟季雲的楚歌心情有些沉重。 深感國內地發展實在可以用步履唯艱來詮釋,做點事情牽涉到的人和事實在太多。
低著腦袋想事的楚歌沒注意到前面,好在楚歌的感覺還算靈敏,感覺到馬上要撞到人時,楚歌繞了一下,可是對方也跟著動了一下,還是擋在楚歌的面前,楚歌抬頭一看。 站在面前的柳眉臉上的笑容很勉強,甚至可以說比哭還難看。
「你怎麼在這?」楚歌問。
「我剛下飛機,你呢?」柳眉反問。
「我剛送季雲上飛機,她去北京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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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開著車,身邊是剛才不期而遇地柳眉,簡單而尷尬的交談後。 柳眉很自然的跟著楚歌上了車。 一對原本有很多話可以說的朋友,突然之間變的沒有話說的時候,氣氛總是顯得有些怪異,柳眉伸手打開車上的音響。
「你可以不愛我,但不能阻止我愛你…………」英文的歌詞翻譯成漢語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似乎這首歌就是為眼前地這兩人而寫的,人生就是這樣,有大多可以吻合的地方。
出了機場路,楚歌終於開口問:「你上哪?我先送你去!」
柳眉默然的抬頭看了一眼楚歌道:「XX路。 」之後沉默又一個降臨在兩人中間。
雖然只是早上9點,可道路上已經車流遄動。 沒走出多遠楚歌便被迫停了下來。 看著前面長長的車龍沒有動彈的意思,楚歌覺得有點煩躁。 摸索著從口袋裡摸出香菸,卻發現一次性打火機已經沒氣了。
「****。 」楚歌習慣性地罵了一聲,狠狠的把打火機丟到外面。 這時候只聽叮噹一聲,原來是柳眉摸出一個煤油打火機來,打著後遞到楚歌面前。
楚歌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柳眉,在火頭上點著了香菸,柳眉蓋上火後,默默的把打火機放到楚歌面前,楚歌有點不明白的看了一眼柳眉。
「這打火機其實是專門為你買的,上次去沙市沒來得及給你。 」柳眉的解釋多少有點酸楚,眼睛裡的幽怨楚歌不敢多看。
這個打火機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東西,從柳眉一直隨身帶著,楚歌就知道其中原本的意思,楚歌覺得自己和柳眉之間,也許真地是沒有緣分,說是造化弄人也不算過分吧。 其實柳眉地心意楚歌清楚,只不過柳眉不像孟季雲那樣,柳眉的羈絆太多,顧慮也太多,所以一直沒能把握住機會。
楚歌默默地拿起打火機在手上玩把,金屬的外殼上能感覺到柳眉的體溫,楚歌知道自己多少有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