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些閒話後,楚歌還拿出電話給打給淺間,說了今天晚上的應酬。地方似乎不遠,半個小時的時間車子便停在一處幽靜的建築面前,走下車來楚歌四周看看,發現這一帶似乎建築不多,顯得有點偏僻的樣子。
藤田私人會所!走進會所時,楚歌注意到在門口處有這麼一個不太顯眼的招牌。
走進會所,楚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安靜,只能聽見人走路的腳步聲,門口跪坐相迎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身上穿著和服。跟著接待一路走來,楚歌發現這裡有有個特點,幾乎出現的接待年齡都不大,大一點的18歲出頭,小一點是看起來還是中學生,難道這裡是傳說中的蘿莉會所?是日本富豪們腐敗的集散地?
楚歌的猜測隨著進入一個包廂後得到了新的證據,拿著水牌進來的又是有個只有莫約15、6歲的少女。三和良友一直很客氣的招呼楚歌,藤澤進來後眼睛亮的跟兩探照燈似的,看來這傢伙是知道這裡的,估計也是嚮往已久了。
這裡上起菜來倒是很快的,酒是當然會有的,不過楚歌對酒已經有心理陰影了,所以很客氣的先推辭一番,表示自己的量淺。三和良友倒還算個隨和,沒有逼酒的意思,只是表示楚歌隨意就行。
嚴格的來說,這裡的菜弄的實在是不錯,好吃而且好看,日本料理在視覺效果上的追求,確實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地步。
喝酒自然是要聊天的,三和良友幾杯酒落肚後,看著楚歌誠懇的說:「楚君,其實就是下面的人不說我也知道,最近一個月來,基金的金融部這一塊,要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估計我又得掏點老本出來補充了。」三和良友這會來露出點老闆的威嚴來,眼睛掃了一眼藤澤。
藤澤似乎早做好了準備,三和的話才說話,立刻很標準的跪起道:「屬下能力不夠,累及懂事長煩憂,請懂事長處罰。」
三和揮手示意藤澤坐下,笑了笑道:「我也是學金融的,期貨市場的風險我也清楚,當初進入就有思想準備,你其實倒是謙虛了,這些年金融部在你的帶領下,雖然沒有賺到大錢,但每年近千萬的利潤,這功勞還是要算到你頭上的。這次說起來其實是政府政策變動帶來的效果,和你的技術操作沒有多少關係。不過以你在金融行業十幾年的經驗,居然沒注意到中日關係變化帶來的影響,不能不說你敏感度大不如前了,也可以說是日本國內是金融政策的一貫性影響了你的判斷。」
三和這番話侃侃而來,從各角度分析了事情的原委,沒有亂打一氣扳子,楚歌聽了心裡也不禁的誇了一聲,這個老闆不錯。
「懂事長您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把功勞全算到我頭上,這實在有點不敢當了。說起來懂事長您一直熱衷於對華的援助事業,我作為一個中國人,還應該對你表示感謝。」
說到對華的援助,三和良友的臉上神色一正,一點都沒有倨傲的意思,而是變的有點鄭重的說:「對華援助,表面上看起來是援助,實際上我們日本欠中國的太多了,我是懷著一種報恩的心情來做這件事,一點都不敢有居功的意思。」
給錢的人還是孫子?這話有點內涵,得聽聽。楚歌來了興趣接過話道:「懂事長何出此言?眼下日本不是有很多人叫囂著停止對華援助麼?」
楚歌這話里就有點火yao味了,三和聽了卻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而是表情略帶沉痛的說:「這些右翼政客,日中關係都是他們鬧成眼下這個局面的。說起對華援助,這話就長了。家父年輕的時候曾到中國作戰,也是就是上世紀的日本侵華戰爭。戰敗後家父成為了中國人的俘虜,後來被遣返回國。從小家父便不斷的在我耳邊教導,中國人好啊,善良,不記前嫌,對他一個雙手沾滿中國人鮮血的日本軍官,不打不罵,吃的比中國士兵還好,每每想到這些,家父都會感慨不已。家父一直以來都有報答中國的願望,可惜日中關係一直沒能正常化,家裡的經濟條件也一直不怎麼好。一直到上世紀78年,家父才成立了這個基金,目的就是向中國人報恩,同時也是一種贖罪。家父的教導,良友不敢忘記,此生定將此事做到底,同時勸勉後人,日中友好,實在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千萬不要相信那些政客們的宣傳。」、
如果楚歌是在中國,聽到這番話倒也不希奇,報紙媒體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