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李昂覺得有賤人在害自己?
試想一下,要是記者們將他宣傳成那樣的的人,那麼,他的名聲就完全壞了,在希洪競技的這份工作指定要丟掉,然後呢……在整個西班牙他都甭想在找到工作,甚至在整個足壇都別再想找到工作。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老帕拉達真夠狠的,真夠毒的。
記者們看著李昂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心中更加興奮。他們就喜歡看到對方這種無助的樣子,就是喜歡。他們就是喜歡蹂躪這種菜鳥啦,爽啦,爽啦。
「李,請回答我們的問題。」一個記者高興的喊道。
「什麼問題?」李昂看著這幫記者,這些個記者也不是什麼好鳥。這些個記者一副吃定他的樣子,這讓李昂更加警覺,同時也微微不爽。
這些記者肯定以為李昂是菜鳥,沒有應付記者的經驗,可以任憑他們揉捏。
沒錯,這輩子的李昂是沒有應付這些記者的經驗,但是,在另外一個時空,李昂對於記者這種生物並不陌生,作為聲名鵲起的醫學界俊彥,他當然和記者打過交道。
對於記者,首先你不能怕他們,然後就是不能夠慌亂,以免給他們摳字眼、挖陷阱。
「你在訓練場上那樣對待一個年輕的天才球員,是出於什麼心理?」
「什麼心理?當然是出於愛護了,我要對自己的球員負責,帕拉達在面對防守的時候,表現不如人意,我在向他演示對手如何鏟他(我在教那小子怎麼做人)。」
呀,這傢伙在睜眼說瞎話。記者不樂意了。
一個記者看著李昂,「李,但是,我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子,特爾斯特根-奎亞雷格特-何塞-帕拉達先生控訴你在刻意針對他的兒子。」
特爾斯特根-奎亞雷格特-何塞-帕拉達先生?
李昂瞬間明白。
原來是那個老傢伙再後面折騰。咱們等著瞧。
「我不明白特爾斯特根-奎亞雷格特-何塞-帕拉達先生為什麼會這麼說。他對我的誤解讓我很傷心。帕拉達在某些方面的表現並不能夠讓我滿意,我當然對他要嚴厲一些,在這裡我也要批評一下特爾斯特根-奎亞雷格特-何塞-帕拉達先生,他對於帕拉達太過驕縱,這樣是不對的,當然,作為父親,對孩子嬌慣一些,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作為教練,我不能夠那樣做,既然他的父親沒有教好孩子,那身為他的教練,我就有權力管教他。」李昂一本正經地對記者們說。一副老子是園丁,寶寶有點委屈,但是,寶寶很驕傲的樣子。
有記者有點傻眼,這個中國人厲害啊,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這必須加強火力啊。
「帕拉達先生表示,他不排除自己的兒子離開希洪競技,去別的球會的可能性,你怎麼看?」
「他現在還是希洪競技的一員。」
「如果因為你的原因,逼走了希洪競技十年一遇的天才,這會引起球迷巨大的怒火,你不怕嗎?」
「真正的天才是經得起考驗的。」李昂其實很想說,那小子算什麼天才,但是,考慮到自己要坑皇馬的計劃,他擔心被皇馬那邊看到自己的言論,所以,只能夠模稜兩可的這樣說道。
「帕拉達的母親很傷心,她說要結束在國外的治療,回國來照顧兒子,讓一個母親如此傷心,你不覺得是非常過分嗎?」
嘿,有完沒完了,他娘親傷心,關我鳥事。李昂心裡罵了句,正在想著怎麼措辭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汽車鳴著喇叭就開過來了。
這汽車來勢洶洶,一點也沒有減速的意思,這幫記者嚇壞了,尖叫著就散開來。
李昂也就要躲開,汽車卻一個急剎車,停下了,然後車窗探出一個腦袋。
「李?」駕駛者喊道。
「托米雷斯先生?」李昂問。
「是我。」對方一揮手,「快點上來。」
救星啊。
李昂三兩步上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被來勢洶洶的汽車驚得散開來的記者,一看李昂居然上車了,趕緊就要圍過來,他們可不能放李昂走。
哪想到,那汽車又是一陣喇叭叫,托米雷斯先生一踩油門,往前開了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