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隨便能撿到的那可是江湖上著名的隱秘之地,連我都有聽說過的地方。而這兩塊令牌,是他們最高級別的總令。就算,他們的宗主,無意丟了自己的令牌,可這裡是中都,官家聚集江湖退散之處,誰沒事把令牌丟在這裡。就算,他們真把令牌丟在這裡,可藥宗和丹宗沒有半分交情,他們不可能同時把令牌丟在一處吧真是怪了,這倆令牌到底怎麼湊在一處的」
輕雅正尋了個角落,坐在桌旁喝果汁壓驚,聞言,不禁插話道:「怎麼,這兩塊令牌湊在一起,比較奇怪」
單璣輕笑一聲,道:「難道不奇怪」
輕雅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點奇怪。別的不說,就說剛剛那個磚頭,是青磚。但是我看了這一片,似乎流行的都是紅磚。按照慣例,這附近多出來的邊角料,也應該是紅磚,偏偏那裡有幾塊青磚。是你特意弄來的」
「我沒事弄那東西幹嘛。」單璣道,「說起來,那磚頭有名字嗎」
輕雅一呆,道:「磚頭需要有名字嗎」
「一般的磚頭當然不用,但是你剛剛拿的那塊,應該需要。」單璣應道,「中都這邊,用青磚的地方很少,基本都是用來搭灶台或是建城牆。而剛剛那塊磚頭是夾心磚,不是灶台磚的做法,應該是城牆磚的做法。城牆磚的製作要求嚴格,每塊磚都必須寫有製作人的名字,以便後期核查負責。所以,你剛剛那塊磚頭上,有沒有名字」
輕雅搖頭,道:「看著就是普通的磚頭,完全沒有名字。再說了,你說的這種磚頭這麼特殊,要被發現了早就上繳了,沒人會私藏官家的磚頭。」
單璣呵呵了,道:「你就是沒注意吧。」
輕雅一窘,他光顧著裡面的好玩的了,誰沒事注意磚頭上面有沒有字。
不過,經過單璣和白粉衣這麼一說,輕雅的腦子也轉過彎來了,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讓我發現這個的」
單璣眉頭微蹙,道:「難說,你有懷疑對象」
輕雅點頭,脫口而出道:「是巫家。」
單璣立刻否決道:「不是他們。」
輕雅奇怪道:「你確定」
「當然確定。」單璣應得乾脆,道,「為了讓你在中都平安,早在半年之前,巫家就在幫著朝廷,清理中都的各種隱患。現在,所有刺頭都被拔除了,只留下無傷大雅的隱患,用來當做樂趣。這兩塊令牌,太過嚴肅。如果他們知道,肯定已經清理掉了。所以,就算有人害你,也絕對不會是巫家。」
輕雅默了片刻,腦海中卻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道:「藥山毒谷和天元丹墓這兩個地方,還存在嗎」
單璣一愣,心頭一凜。
白粉衣也是一驚,道:「難道已經不存在了」
「難說。」輕雅一邊咬著糕點,一邊說道,「存在總該有痕跡吧。像是畢方谷,雖然沒讓很多人見過畢方,但是總還是有人見過的。可是,所謂的江湖四大隱世之地,都快隱得不存在了。伍柳仙莊還好,雖然不知道位置,但是偶爾有消息傳出,證明是個活的。仙宗劍冢,都沒落成那樣了,還有力氣挑釁畢方谷,也能證明是個活的。可是除此之外,藥山毒谷和天元丹墓兩處,完全沒有過任何消息,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白粉衣吐了吐舌頭,道:「我見過,大概四五十年前。」
「你見過」單璣詫異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道,「哦對了,你都一百多歲了,五十多年前的事情,自然是見過。」
白粉衣點頭,道:「我記得,那還是燚叔叔剛揚名那會兒。他曾經被藥山毒谷的人陰了一把,身中劇毒。當時,他求過天元丹墓那邊,想討一顆解毒丹。不過那邊要價太高,燚叔叔不想給,就被趕走了。然後,他跑到水仙苑這裡,大吃大喝坐等毒發,結果,他不小心吞掉被我弄丟的一顆蟒養玉。最後,可想而知,他毒解了。不過因此,他再也沒理過那兩邊。」
「師父被人陰了」輕雅簡直不能相信,道,「是他先挑事的吧」
「咳咳。」白粉衣尷尬地咳嗽幾聲,道,「聽他自己說,是對方小氣。不過據我了解,他是偷吃了人家的草藥,還沒讓人家攔到。結果人家生氣,騙他吃了毒草呵呵。」
「這才是荊燚的風格。」輕雅也呵呵了,道,「不過,四五十年前,已經算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三十多年前,梟銳奉命清剿武林亂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