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嗎我陪你。」
單璣搖頭,悄默聲地把杯子塤踹到自己懷裡,然後看著輕雅。
輕雅被她的動作逗笑了,道:「給你了就是你的,不用藏。反正這東西做起來很容易,我隨時都再做。」
單璣笑得很甜。
有些東西,的確可以直接拿走,輕雅不會計較。但有些東西真想帶走,就需要輕雅點頭,否則誰也沒辦法違逆天道。
這次,單璣認認真真,在茶杯塤的底座上上,寫了地點日期,和玥暮生的名字,還有一個誰都看不懂的編號。然後,在誰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茶杯塤悄然消失了。
之後,單璣就用贏來的手碟,和維克多拼曲。
誰也沒有明說在比試,但曲子裡的爭鬥,已經明顯是個比試了。
輕雅看單璣遊刃有餘,也就沒插手。
單璣欺負別人,可以。別人欺負單璣,不行。
大概所有的無腦護短人都是這麼想的。
輕雅亦是如此。
尤其是是看維克托一個鬍子大叔,居然在和小姑娘比試的時候落了下風,心裡別提有多爽了。
嗯,虐不了荊燚,隨便虐個別人也是好的。
不過,神奇的是,維克托雖然落了下風,卻越戰越勇,快速調整曲子風格,要打亂單璣的節奏。
單璣不慌不忙,隨便打出鼓點,將維克托的所有曲子攏做伴奏,然後自己依舊是主旋律。
維克托有些意外地看著單璣。
輕雅的曲風,還算比較正統,基本是大調居多。如果遇到小調,那就強行改成大調,至於原曲的模樣,直接忽略。單璣就不是了,她能跟隨各種調式,還能強行通過從屬關係扭轉調式,讓人措手不及。
這種變化的靈動,帶來一種異樣的美感,讓人沉溺其中。
維克托越戰越勇,真是漲見識了
輕雅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單璣一貫是這種小調風格,比較偏好櫻花味的曲子,他都聽慣了。倒是維克托的調子,非常的格式化,很少有滑音和非律音。可,就這樣的調子,居然也挺變化多端的
一直覺得,是律上音限制了自己的發揮。實際上,用什麼音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夠想像到的樂曲狀態。
規範不是限制,只是一種偷懶。
換一個心境,就豁然開朗。
輕雅忽然覺得,西洋這個玩樂怪才,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這傢伙是不是不知道,其實茶杯塤也是能吹滑音的有可能哎,因為按鍵木管都是吹不了滑音的,只有無鍵木管才有滑音。西洋樂也很少有滑音,那樣感覺太不正經。
輕雅很喜歡滑音,嘛,畢竟輕音就很喜歡滑音。
正玩著,輕雅忽然聽到,門口有動靜。
輕雅下意識地看過去,就見荊燚悄默聲地飄了進來,然後對上了自己的目光。
「呦,玩呢」
荊燚笑吟吟地打招呼,絲毫沒有被抓到的窘迫,道:「都挺乖的哈,不錯不錯。」
聞聲,樂聲一停。
單璣禮節道:「師父。」
輕雅眨眨眼,道:「師父,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荊燚眼珠一轉,猝地滑到輕雅近前,抬手,彈了輕雅腦袋上的小髻髻一下,笑吟吟道:「我能有什麼事兒,想你了,就來看看你唄。」
嗬,他真信
輕雅一臉不信地看著荊燚,道:「我這裡沒有小妹子,寵兒都長大了。」
「哎呀,別這麼說嘛。」荊燚一臉壞笑道,「瞧,我帶誰來啦。」
說著,荊燚一招手,把縮在門外沒敢進來的盲丫頭捉了進來,拉在手邊,喜滋滋地摸著頭玩。
盲丫頭瑟縮著有些害怕,她小心翼翼地縮在原地,睜著自帶柔光的眼睛,努力尋找的輕雅和單璣的身影,然後乖乖地向自家主子行禮。
輕雅服了,沒事溜達都能自帶玩具了
盲丫頭是他找來給單璣當丫鬟的,可不是荊燚的玩具
不過,這更證明了,荊燚過來不是找小妹子的,肯定有事
「哎呀,你們這是比試吶」
荊燚說著,很自覺地抓了個椅子騎著,然後拉著盲丫頭坐在他膝頭,一邊抱著盲丫頭玩,一邊笑吟吟地打量眼前的狀況,道:「你們這是比完了還是沒有」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