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要不然一張嘴就要被小刀割成兩半了。
狐獾吃了大虧,連忙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動,李落輕輕的摸了摸狐獾的腦袋,狐獾嗚嗚發出狠厲的悶吼,卻終是沒敢再嘗試咬上李落一口。
李落將木鞋套在狐獾四隻腳上,用樂裳拂塵的塵絲牢牢系在狐獾四肢上,又用碎布布條包上木鞋,從上到下纏繞起來。
幾乎是替狐獾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最後又將一條長些的布繩勒進狐獾口中,和身上的布衣連在一起,遠遠一看,這哪裡是一隻狐獾,像極了一隻渾圓白胖的肥豬。
做完這些,李落已經眼冒金星,喉嚨中湧上來一股血腥氣,直竄腦際,仿佛要裂開一樣。李落深吸了一口氣,解開拴著狐獾的布繩,一指山坳正面的東南方,低喝道:「走。」
狐獾一個激靈,挺身站了起來,只是腳上穿著這樣累贅不堪的木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喝醉酒一般東倒西歪。狐獾發狠,渾身抖動起來,想要把身上這些雜物都甩下去。
李落冷哼一聲,狐獾耳朵一豎,都可以看見脖子上的獸毛根根倒豎起來,不敢亂動,可憐巴巴的盯著李落。
李落又再指了指東南方,喝道:「還不快走。」
狐獾退開兩步,依舊疑心難祛,不知道李落再打什麼主意。
李落微怒,手中小刀飛了出去,雖說力道不再,但準頭還是不差的,將狐獾的尾巴斬斷一半。
狐獾吃痛,低吼一聲,再也不敢逗留,斜斜歪歪的順著李落手指的方向跑了出去,踉踉蹌蹌,不過留在地上的痕跡的確有些像重傷之後的人留下的,再加上木鞋有布條包裹,痕跡不重,倒也沒有忽視了樂裳的身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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