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少小相識的香火之情。」
章澤柳卻還是不曾消氣,怒聲說道:「凌依依和凌孤眠做下苟且之事,當真不要臉的很,這一對狗男女,不除之難消我心頭之恨。」
「算了吧,我本就不是凌依依的意中人,這不過是朝堂上的勾當而已,何苦為難了一個弱質女子。
是也好,非也好,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必再打擾他們的清靜,至於太傅麼。」李落眼中寒芒一閃,洒然回道,「我如果在,他興不起什麼風浪來。」
章澤柳有些氣悶,見李落執意不允,還是要顧及與凌依依的相識之情,心裡的確有些不痛快,不過也不好拂了李落的意思,只能連聲催促喝酒。
酒喝的很急,李落初時沒有怎麼在意,喝到最後,縱然是李落也有些力不從心。
章澤柳打著酒嗝,拍著李落肩頭,有些放肆的說道:「玄樓,我不騙你,自從我娶了楊柳煙,我真的連一次都沒碰過她。」
李落亦是有些醉意上涌,壞笑道:「莫非你轉了性子,不喜歡楊家姑娘這樣的佳人了?」
章澤柳知道李落話中的取笑用意,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左右而言他道:「今天我喝了很多酒。」
「哈哈,你可是擔心嫂夫人回來了耳提面命的收拾你。」
章澤柳搖搖頭道:「非也,只是有些話我非得借著酒勁才說的出口。」
「喝酒壯膽,是什麼話你且說出來聽聽。」李落有些好奇的看著章澤柳。
許是用酒杯喝起來不夠盡興,章澤柳舉起酒罈咕咚咕咚猛喝了幾大口,駭了李落一跳,連忙攔下章澤柳,這個喝法,只怕一頓酒下來就要搭進去半條命了。
章澤柳雙目赤紅,呼吸之間都是嗆人的酒氣,伸手抓住李落手臂,沉聲說道:「玄樓,我要學你。」
「學我?學我什麼?」李落愕然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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