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揚聲說道,「諸位暫且莫要靠近這裡,你們也離我遠些,待此事有了眉目之後我再與諸位詳說。」說完就要離去,相柳兒忽然叫了一聲,李落回頭,見她一臉思索沉吟,心中微微一沉,以為另有什麼棘手的事,卻聽得她清冷說道,「剛才你是不是怕我囉嗦?」
李落一愣,尷尬一笑,摸了摸鼻尖道:「怎會,撥汗多心了。」
相柳兒深深的看了李落一眼,輕輕哼了一聲,抬了抬下巴:「你自己當心些。」
李落拱手一禮,追了出去。到了中軍帳里,血璃懶洋洋的躺在原本是李落的臥榻上,不時吸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說:「真難聞,一會替我洗了。」說完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接道,「對我好點,記著我是你的主人。」
李落置若罔聞,沉聲問道:「此毒你當真有法子可解?」
「我有嗎?」血璃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李落沉吟數息,洒然回道:「說吧,你要怎樣才肯解毒?」
「求我。」
「求你?」李落一怔,疑惑的問,「怎麼求?」
「第一個,你須得告訴他們我是你的主人。」血璃大聲說道,說完之後一臉憤恨,「雖然我已經是你的主人,但是你從來沒有這麼叫過我,我很不高興,很不滿意。」
李落眼角一陣抽動,此等關頭,她竟然還當人命是兒戲,不過惱是惱,卻也沒有辦法,誰叫她才有辦法解毒,若是岳步常他們能找到解毒的法子,何苦這般低三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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