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府在做什麼?謀算中府諸州,他在背地裡做了多少手腳,觸手伸至朝堂後宮,聯合皇子,不就是為了剷除絆腳石麼。如果不是殷兄從中斡旋,別說南府七州,恐怕中府也得有一半到了南王府的手中,屆時天下二分,宋家居天南,草海占了北府,分江而治,當然也是一種氣象,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那些死了的百姓,該算在誰的頭上。如此作為,何來君子?大甘腐朽,但也未必就不如他!」
「沉疴猛藥,亂世重典,歷來都是如此,王爺延續這個天下,憑一己之力解得了一時,但不過只是將那些矛盾延後了而已,並沒有從根源上解開,不破不立,莫外如是。」言心忍不住插言說道。
素惠清和聲接道:「宋崖余在這件事上的確是乘人之危,你有怨言也不為過,連山其人才智高絕,南王府得之失之,是他的命數,如果殷莫淮當年留在南王府,如今的天下恐怕會是另外一個局面。」
李落嘴角浮現出一個古怪詭異地笑容,旁人不曾留意,流雲棧卻看見了,心裡莫名的冷了一下。他和顏悅色地接道,「大甘沉疴已久不假,破而後立亦是正途,我無話可說,不過我姓李,便也是個凡人,做不到兼濟天下,只求心安而已,所以我從未說過自己做得就是對,南王府怕也未必敢言吧。倒是這世事無常,朝代興旺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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