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麼大的一個女兒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谷河冷冷喝道。
「只是好奇而已,其實諸位所言,那女娃吃人我一點也不吃驚,更不懷疑,每每相見,總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怎麼看都不像是人生出來的。」
帳中諸人齊齊冷哼一聲,就算相柳兒諸般不是,那也是蒙厥撥汗,曾在草海聲威無二,豈能容一個天南黃口小兒在這裡說三道四。
「哈哈,扯遠了,當日杭錦一別,我便也猜測過,說不得是王上擔心撥汗威脅自己的王位,將小殤留在身邊,讓相柳兒心有顧忌,後來想想又不像,我帶走小殤的那天夜裡,王上似乎並無半點阻攔之心,好像很樂意我帶走她。」
「我早說了,如果她想小殤,告訴我一聲就好。」
「那在杭錦別宮的時候,她吃人嗎?」
蒙厥王眼中泛起一絲冷電厲芒,復又隱去,淡淡說道:「不曾聽說。」
「果然,我還當是王上故意將小殤養成一個吃人的怪物,再放回到相柳兒身邊,說不得有朝一日她連相柳兒都會吃掉,這樣一來,王上的王位就高枕無憂了。」
「信口雌黃!」蒙厥王怒喝一聲,「草海與大甘議和,這不過是相柳兒的一廂情願,我草海並非背信棄義之輩,勉強看在往日情面上禮敬王爺三分,你若再這樣胡言亂語,說不得我蒙厥鐵騎要再領教領教你大甘牧天狼的鋒芒。」
「王上不必動怒,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我只是想不明白相柳兒不吃人,怎地生出個女兒就是個吃人的妖怪,不知道她親爹是誰,莫非……」
「莫非什麼?」武尊開口了,森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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