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面朝七道石門轉了過來,無聲無息,就連李落和穀梁淚也沒有察覺到絲毫的異響和動靜。石像冷冰詭異的盯著石門,那就是說在剛才這兩尊石像盯著的是李落幾人的後背。
羅雀背心一陣發涼,譚衣還站在剛才的地方,背著石門外的火把,火光幽暗,看不清譚衣的臉色。
「譚衣。」羅雀低喝一聲,言語中微微有些怒意,一個大活人眼睜睜看著石像轉了半邊,卻沒有半點提醒,如此大意,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譚衣沒有應聲,不知道是羞愧還是害怕,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羅雀氣惱,一團和氣的面容上也顯露出冷色,舉步正要走去譚衣身邊,猛然,李落一把扣住羅雀肩頭,側耳聆聽,極快的說道:「聽。」
羅雀一怔,剛要問聽什麼,忽然一個清脆的,原本不算大的滴水聲從石室角落裡傳了出來。李落臉色一變,一挑手中火把,仰首看向頭頂,就見頭頂的石室頂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顆接著一顆的水珠,通幽發青,正是千鈞水,此刻就搖搖欲墜的懸在眾人頭上。
羅雀臉色大變,有那麼一絲凝滯,應變更快的是李落和穀梁淚,沒有言語,心思卻在靈犀一點之間,穀梁淚嬌喝一聲,探手抓住身側風狸,運勁丟向石門外,疾聲喝道:「走!」
就在穀梁淚出手的剎那,李落扣住羅雀肩頭的手猛然發力,帶著一股暗勁將羅雀逼向石門處,身形一晃,正要緊隨幾人離開石室。
就在這時,突地一個帶著驚喜的聲音不早不晚的響了起來:「這扇石門能打開!」
這一聲,險些讓身在半空中的羅雀亂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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