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尋常人看到官府差役大都有些畏懼,但李落鎮靜自若,絲毫沒有驚慌擔憂的意思,如果不是裝腔作勢,那就是個有來頭的人。
鄒騰偷瞄了白新晴幾眼,白新晴臉上滿是擔憂,看在鄒騰眼裡格外不是滋味,酸溜溜的,不過,這擔憂怎麼好像是對著自己的。
「誰看見我調戲這婆娘了,誰聽見了!?鄒捕頭,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這分明就是血口噴人,造謠誣陷啊!誰知道這對姦夫**背地裡有啥勾搭。」地痞嚎叫道。
李落無語失笑,如此境地,的確需個沒臉沒皮的人糾纏不清,遠處街角已經有幾個人躍躍欲試,似乎要趁勢煽風點火了。李落眼利,一眼瞥見其中有幾個正是方才那牙尖嘴利的刻薄婦人,而這位鄒捕頭忠厚有餘,決斷不足,如果這些人圍上前來,怕是免不了一番拉扯。
白新晴氣急喝道:「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白新晴盛怒之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和膽量,抄起一旁的掃帚兜頭兜臉的打了過去,還將李落護在身後,讓李落目瞪口呆,連忙出聲讓小汐把白新晴拉回去。
小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把白新晴拉了回來,累的直喘氣。白新晴勢如瘋虎,著實嚇人,至少那潑皮一時半刻不敢造次了。
李落哈哈大笑,舉步擋在白新晴身前,一指剛剛寫好的對聯,和聲問道:「鄒捕頭,這副對聯如何?」
鄒騰不明所以,看了過去,沉聲念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這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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