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繪聲繪色,仿佛口中說的這些事都是她親眼所見一樣,半點都沒有察覺到其餘幾人尷尬著急的神色。
張鬍子還在嘿嘿傻樂,突然吃痛喝道:「誰踢我?找打!」
馬姓將領連連使眼色,示意張鬍子往後瞧。
張鬍子一臉不耐煩,戀戀不捨的拋下素娘這些駭人聽聞但是卻又極其吸引人的流言,回頭一看,裂開大嘴愣在當場,訕訕一笑,脖子一縮,只想能把七尺的身子揉成一個球塞進桌子下面,要是地上有個老鼠洞,或許也能鑽的進去。
素娘不明所以,順著張鬍子的目光回頭一望,呀了一聲,捂住小嘴故作淡然的望向別處。
街心處,一個戎裝悍將靜靜的騎在馬上,身後還跟著兩名親衛,此時兩名親衛驚訝的合不攏嘴,神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來將三十餘歲,臉上被北府風雨染成了古銅色,硬朗彪悍,唇邊留著短須,目若朗星,氣勢非凡。
只是此刻臉上雖然還算平靜,但微微發抖的嘴角已然暴露了來將心中的怒不可遏,只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張鬍子眼皮發跳,大氣也不敢出,低著頭不敢說話。
將有歸塞,軍有龍象,名揚漠北的大甘名將木歸塞。
李落早已瞧見來人,只是素娘和張鬍子聊的起勁,想插話都插不上嘴,這下可好,背後說人的壞話,沒曾想被正主聽得一清二楚。
黃韜幾人一臉窘迫難堪,皆都垂首不語。
木歸塞緩緩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很閒麼?」
沒人應聲,空氣有些凝滯。
素娘瞬間換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看這裡,瞧瞧那裡,就是不去看木歸塞鐵青的臉。
「看你們閒得慌,馬上回營,把營中所有戰馬都打理梳洗一遍,還有所有的馬圈都收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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