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入府衙找了掖涼州知州林玄同,堂堂一州知州,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地方衙門的事竟然讓李落去定北軍問問。李落唯有死心,州府如此行事,必有定北軍在背後撐腰,要不然區區一個知州怎敢在李落面前這般推諉搪塞。
澗北城待不住了,就連姑蘇小娘和錢義幾將也能感受到定北軍諸將若有若無的敵意和冷漠。李落自嘲無語,倒是有些埋怨起相柳兒來,如果在秀同城留下大甘使團,也許現在的澗北城會是另外一番局面。
城外相柳兒和草海諸部很沉得住氣,大軍收緊安營之後並沒有即刻攻城,似乎也沒想著要為那些被李落燒死的將士復仇,只是不停的派遣小股騎兵四處騷擾,搶劫錢財和糧草,忙的不亦樂乎,為大甘留下足夠的時間想方設法對付李落。
定北軍按兵不動,也很沉得住氣,任憑草海騎兵四處騷擾掖涼州百姓,旁人看上去還以為定北軍在謀划算計著什麼,李落卻心知肚明,數十年漠北爭鋒,定北軍雖勇,但卻早已被草海諸部,尤其是被蒙厥騎兵將士殺寒了膽,再加上關悅劫營失手一役,現在的定北軍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接連幾天軍情議事都沒有李落參與的份,在這裡李落只是個外人,就算和淳親王是親父子也不過如此。定北軍將士看著李落的目光帶著審視和懷疑,似乎李落真的和城外蒙厥撥汗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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