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了,爸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人也是你,現在你們應該團聚了吧。」
照片上的血跡星星點點,蕭凌夜伸手去擦,但那血跡已經融入照片,根本就擦拭不掉,他嘆口氣放下手,「張揚被判了死刑,而且是立即執行,他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您放心,以後我會保護好家裡的人,再也不會讓類似的情況發生。」
「以後我和阿衍會定期來看您,您和爸都安息吧。」
眾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悲傷。
蕭凌夜率眾人祭拜了兩人之後,帶眾人一起離開,心肝跪在墓碑旁邊不願意離開,林綰綰看著短短半個月就瘦了一大圈的心肝,心裡一陣揪痛。
「心肝……」
「媽,你跟爸還有二叔二嬸先走吧,我在這兒多待一會兒。」
林綰綰不放心,蕭凌夜握住她的手,「隨她吧。」
「可是……」
「叔叔阿姨你們放心,我留在這裡陪著心肝。」
這些天,謝言請了假一直陪在心肝身邊,他對心肝的所作所為,林綰綰都看在眼裡,聞言,她沒有再說什麼,「那辛苦你了。」
謝言搖搖頭。
眾人離開。
跟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天氣也陰沉沉的,墓地在半山腰,山風很大,吹的衣服獵獵作響,心肝就穿了一條單薄的黑色長裙,風吹得她髮絲凌亂,她跪坐的地上,安安靜靜的,渾身卻散發著悲涼的氣息。
謝言一言不發地脫掉外套披在她肩膀。
他認識的心肝一直都是熱情充滿活力的,也許是反差太大,看到這樣的她,他更加心疼,他嘴笨,不擅長安慰人,只能陪她一起跪坐在地上,握住她的手,靜靜地陪伴她。
她的手一如往常的軟,但卻透著涼。
謝言包裹住她的手,默默地給她取暖。
「謝言。」
「嗯,我在。」
「我沒有奶奶了。」
她語氣很平靜,謝言心裡卻是一痛,他輕輕「嗯」了一聲,「你還有爸爸媽媽,叔叔嬸嬸,還有很多血脈相連的親人……還有我。」
心肝終於有了反應,她轉過頭,眼圈通紅地看著他。
謝言說,「我會一直陪著你。」
「一直是多久?」
「你說的算。只要你不嫌煩,你說多久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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