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地面鋪著紅地毯,香氛遍布空氣里,嗅之心怡。
一個酒店男pa正在洗手間裡做清潔,見身型英碩的男人氣貫長虹扛著個嬌小的年輕小女人進來,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臉色如鐵般陰寒的男人斥了一聲:
「滾出去。」
pa回過神,趕緊跑出去,還順便帶上了門。
霍振暘將肩上的小女人丟坐在盥洗台上,兩步上前,咔噠一聲。
嘉意聽見了反鎖門的聲音,跳下台子,朝門口衝去,卻撞到他調頭過來的堅硬胸膛,連退幾步,差點兒撞暈了頭。
他將不老實想溜走的小人兒手臂一扯,夾抱起來,再一次丟上盥洗台。
慍極了雙眸如剛殺紅了眼的野獸,將她小臉兒重重朝自己一掰,狠狠不留情地譏諷:
「敢當著我的面子打聽你老情人的下落,跑什麼就這麼點兒膽量」
她今晚上第一次仰起白玉無暇的臉直視他,並不想隱瞞:「他的傷還沒好,醫生說沒養好隨時會留下後遺症,一個人就這麼突然孤零零走了,我只不過想知道他在哪裡,過得好不好,有什麼錯」
「還有理了我再說一遍,你不是單身,已經結婚了」
他喉結隨著怒氣的旺盛震顫,掐握住她下巴的大掌也在用力收緊。
她清冽翹起唇,就像聽到了一個最好笑不過的大笑話:
「那您呢,霍先生您身為已婚人士,不也是跟外面的女人攪和不清嗎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別人」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他最惱恨她喊自己霍先生
這個屬於陌生人的稱呼,就像一把尖銳的利鉤
每一次,都能將兩人好不容易拉近的關係,又劃開一條銀河般遙遠的距離
「刺啦」一聲,大手滑下,大刀闊斧一般,狠狠刺探進層疊紗裙的最裡面一層
粗糲手指一彎,便生生勾下她禮裙下面的安全褲。
她喜歡拉遠和自己的關係,那他來跟她拉近
「你變態住手」她從他的鐵腕中掙扎著往外抽,別的場合就罷了,這是她爸媽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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