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怕。」
他簡直不想去多想她怎麼在這種鬼地方待了幾個鐘頭,而且可能在案子查清楚前,還得待幾天!
為了她不被媒體打壓和質疑,又不得不待在這!
察覺她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冰冰涼涼的,他知道她驚魂穩定,濃眉一皺,暗中咒罵了一聲,脫下外面的西裝,披在她身上,將她裹得像個小糰子似的。
「告訴老公到底怎麼回事。」他在她耳邊,低嘎著聲音,儘量能讓她鎮定。
看見他到來的一瞬,她心底的最後一絲防線鬆懈了下來,忍耐了許久的淚終於滑出來。
抖抖索索著,她窩在他懷裡,把剛剛在刑偵室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他一邊聽著,一邊擰緊著眉宇,靜默無聲。
說到看見血的時候,她又有些犯噁心,玉背一曲,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忍住欲嘔感。
他臉色一變,將她小臉托起來,見她面無人色,眉宇壓得沉沉:「哪兒不舒服?」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這案子能水落石出,她能重獲清白,快點兒回去,哪裡還顧得上這麼點不舒服。
嘉意不想這個時候顯得太矯情,忍住不適,搖頭:「可能是看見那麼多血的關係……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他臉色瞬間陰鬱,轉過頭頸:「喬治。」
喬治在外面看得很清楚,當然明白b的意思,跟女警說了幾句什麼。
女警點點頭,離開了,幾分鐘後,抱了一大床厚實的棉被和一套生活用品進來,在床上鋪好,然後離開。
他將女警拿進來的熱茶餵她喝下,又給她用熱乎乎的毛巾擦去額頭和頸背上的汗,見她臉色稍微好了些,才湊近她耳邊,低喃:「乖,老公不會讓你有事。你先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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