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聶亦霄馬上抽出手臂,恢復了門神臉。
喬泳兒雪臂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戀戀不捨:「才幫你打發走寧朵朵,就這麼報答我?」
他冷笑:「這樣恐嚇別人,對你來說,應該是家常便飯了吧。」
喬泳兒委屈地翹起嘴:「我才沒恐嚇她呢!她是新聞專業,畢業後很可能做記者,作為一個記者,根本不應該在意採訪對象的身份,她連幾個犯人都怕,一點專業素養都沒有。我看啊,她學新聞專業,只是為了方便接近上層社會的人士吧!「
這女人說的話,竟然有點道理。他無力反駁,只轉過身準備離開。
喬泳兒卻瞪大一雙盈盈美眸,走近他:「就算恐嚇她又怎麼樣?你心疼了!?」
迎面來的一對柔軟白兔隨著她的步子,輕微搖晃著,他感覺鼻樑有些發熱,竟沒回過神:「心疼誰?」
「心疼寧朵朵!是不是?老實交代!」她勾起眼梢,竟有種勾魂的嫵媚。
他感覺到臉頰上的熱度瀰漫到了小腹,骨子裡有種獨屬於男人的獸性在蠢蠢欲動,這女人要是再近一步,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順手撕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然後狠狠攥穩那一雙不停在他視線中晃動的白兔!
他轉過身:「你有病。」
喬泳兒擋住去路,不讓他走:「你都不敢正面回答我,肯定心裡有鬼!」
小丫頭剛才對付寧朵朵都很冷靜,那麼有大將之風,這會兒卻像是急得要哭出來了。
憑他和她的身高、體型差距,他一隻手只用三分力氣就能把她拎起來丟到一邊,可此刻卻怕把她本來就松垮的浴巾拉下來,只能停下腳步,虎著臉:「你神經病?我心疼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