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這麼跟你說,肯定是我姥爺吩咐的啊。」我對著王守義說道。
「嗨,還是我的小九通透。你個老傢伙,真的是白活這些年了。」門墩兒嘿嘿一笑的說道
王守義還是一臉的懷疑...因為畢竟在他們的眼裡,門墩兒是個傻子。
門墩兒見王守義不信,一下子就從門口橫著的金棺上爬了過去,隨後示意我跟著一起去。
我問他幹嘛去...
門墩兒一臉人畜無害的笑了幾聲,跟我說,帶我去看畜生。
聽到了門墩兒的話,王守義表情激動的直接拉著門墩兒說道「你咋知道的?」
門墩兒淡淡的跟王守義說道「我跟你說了,雲平姥爺跟我說的。你不是不信嗎?」
我懷疑王守義學過國粹變臉,他翻臉比翻書都要快上那麼幾分...王守義一個勁的問門墩兒,是不是有辦法?
門墩兒只是淡淡的說「要是雲平姥爺沒跟我說解決的辦法,我能出來嗎?你是不是傻?」
王守義被門墩兒這麼說,只是一個勁的在背後點頭哈腰的說是他自己傻...
我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看畜生是啥玩意?
我低聲的問門墩兒,這是出啥事情了?門墩兒跟我說,到了我就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王軍慶家門口...
王軍慶的院子門口圍滿了人,他們正朝著院子裡指指點點...
「都看啥,都看啥...散了,散了...」王守義一邊喊著一邊說道。
見到王守義過來,人群就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
門墩兒就帶著我走上前去,但是剛走到門口,只見王軍慶撲了出來,齜牙咧嘴的對著學著狗一般叫。
「臥槽,咋真的變成了一隻畜生了啊?」門墩兒看到了王軍慶喃喃自語的說道。
王守義聽到了門墩兒這麼說,臉都氣白了,但又不好發作。
「滿囤,雲平有說啥辦法嗎?」王守義此時臉門墩兒的小名也不叫了,直接叫起了大名。
門墩兒看了一眼王守義之後說道「當然說了。」
說著門墩兒就撩起了袖管,直接一腳就踹開了院門。
王軍慶要是正常的話,此時絕對慫了...但是王軍慶此時一邊學著狗吠,一邊朝著門墩兒撲了過去...
門墩兒直接一抬腿,揣在了王軍慶的胸口,王軍慶愣是被踹出去了一米多。
奇怪的是,王軍慶此時跟不知道疼痛一般,撲騰了兩下就爬了起來,又朝著門墩兒撲了過去。
「臥槽,你不痛的嗎?」門墩兒見狀,也是楞了一下,對著王軍慶喊道。
一旁的王守義一臉的憂色對著門墩兒喊道「滿囤,你下手輕點,這小子就是中邪了...」
「廢話,我能不知道嗎?」門墩兒暴了一句粗口,看準了時機一把就抱住了王軍慶抱住了王軍慶的腰,直接抗上了肩頭。
但是王軍慶順勢就張開了嘴巴,朝著門墩的肩頭咬了過去...
門墩兒一聲慘叫,一把抓住了王軍慶的頭髮猛地的一扯。但是王軍慶是咋也不鬆口,愣是生生的從門墩的肩頭撕下了一塊皮肉來...
我剛想上去幫忙,但是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剛跑上去門墩兒的肩頭的鮮血濺了我一臉。
門墩兒痛苦的叫了一聲,猛地的一個翻身把王軍慶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一邊捂住了自己的傷口衝著一旁看熱鬧的人喊道「都愣著幹嘛?真想我打死他啊?」
王守義才回過神來,連忙招呼著人,一起上去按住王軍慶。
我則在一旁擦著眼睛裡進去的血。
鮮血進入了眼睛,顯示傳來了一陣乾澀的感覺,緊接著眼睛瞬間傳來了一陣酸脹的感覺,擦了一會那種酸脹的感覺愈發的強烈。
想著等會回去在洗洗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卻驚訝的看見王軍慶的身上竟然散發著一絲淡黃色的氣息。
就當所有人將王軍慶翻過身,想把他綁起來的時候...
我赫然看見王軍慶的後背衣服里似乎鑽了一隻東西,露出了一跳黃褐色的尾巴。
這尾巴不是黃鼠狼的尾巴嗎?
「王軍慶背後有隻黃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