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全員存在的三名嚎哭者盯上,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看到了,你們親手冤枉了一個乘客!」
老人的演技,還有品川夏的無辜模樣,劉念無法得到證明的主觀思維,配合錢多多的愚蠢,簡直就成為了一半玩家局勢不明朗的原因所在。
商致遠的手段,也早就了王強的無可奈何,身邊的兩個小孩子,他們的票數其實也和自己的內心一樣不安,迷茫吧。
小孩子最單純,不太會撒謊,可他們也最難做出判斷,最難分辨出這些大人臉上的面具,究竟是偽裝,還是真實存在的身份符號。
或許在關靈的眼中,連小胖墩跳身份穿衣服的舉動,都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吧。
身份如何都是浮雲,我看到了白色的確定框,這就是我憤怒,這就是我咆哮,是我一切舉動的來源。
我終於說出了壓抑在內心許久,始終沒能吐露的心聲。
「還不懂麼,就算這位老先生也不是嚎哭者,但現在肯定還有兩個或以上的殺手存活!」
我咆哮著,無法控制情緒。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足足兩個!」
此刻這憤怒鞭撻我的內心,又像是在拷問所有做出錯誤抉擇的人,儘管他們只是被誤導的乘客玩家。
「他們非常樂意看到這種局面,非常願意看到一位假機長帶出來的節奏,所映射的結果。」
我看向了商致遠,五小時之內的投票規則,其實是有些雞肋的。
這連續的吶喊聲,或許還能有希望喚醒某些人的求生yuwang,或是內心深處的良知吧。
九人,如今的局面下,還有大部分嚎哭者沒有被揪出來,甚至有被發現的嚎哭者卻沒有被推上pk台的,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悲哀了。
一開始還思考著不要冤枉任何人的打算,都在之後的一系列碰撞中完全煙消雲散。
當他們嘗到了一點甜頭之後,當有人發現踩著別人的屍體,爬到安全區域是如此的安逸之後,又有多少人可以保持初心呢。
就像小時候被發現偷吃的孩子,在幼兒園之中面對老師體罰的威脅,真的就能夠說出偷吃的那個孩子的名字麼。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總會有那麼幾個,內心神差鬼使開始走向扭曲,走向黑暗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變得不折手段。
「何況,我已經查出來一名嚎哭者了,諸位,為什麼下一輪不直接選擇將她投出去呢,如果你們現在還在為自己錯該了夏凌而內疚的話,希望你們能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一切。」
我很滿意自己的發揮,雖然想要繼續做獨行者是沒戲了,可現在我發言多,也不代表我就很喜歡抱團,我只是口頭上做出表率,願意跟隨我的腳步更好。
如果不願意,我當然願意看到商致遠這種吃肉都不吐骨頭的人,一點點將你吞噬殆盡了。
而他,那個站在風口浪尖上的男子,也看向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當然了,這是一次很成功的演講,是啊,不得不承認你有這樣一種魔力,總是能夠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可如果我承認了呢!」
反客為主,這一招果然是犀利啊,在所有人都刻意檢查著商致遠的發言是否存在巨大漏洞事,他的眼神中,也出現了深淵一般的光芒。
「我就是嚎哭者,她就是我的同伴,可我們下一輪要拖上一個倒霉鬼上路,也沒人可以阻擋吧?」
囂張。
這是我最直接的感受。
沒有人比這更囂張了吧?
我承認自己跳機長是也很愚蠢,但也完全是被逼瘋了,起碼我單純覺得夏凌不該就那麼死去,起碼不應該死的這麼難看,所以我才會憤怒,才用這種方式發泄自己的不滿。
但有些東西絕不會改變,一如我和他,兩代真正造成影響的機長之間的決戰。
「唉,可現在他已經浪費了一次機會呢,我可沒有承認過他是我的隊友呢。」
摸著自己的下巴,品川夏這姿態簡直是婊氣十足啊,簡直讓人無力吐槽。
「既然我現在已經暴露了,乾脆就提醒我的隊友們好了,可要當心啊,下一輪殺死掉他的話,就再也沒有這討厭的能力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