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說的你是狗血淋頭,這一點我早就從他和別人的撕逼過程看出來了。
值得關注的是,作為我們在嚎哭時間留下也是唯一可能的破綻,就剛好集中在這個男人身上。
搞不好剩下的時間還能讓他們發現點什麼,如果真是這樣下一輪之前我們三個人還是很危險了。
畢竟還有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沒有執行。
「我看你是想知道點什麼吧,好不讓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被人投票?」
投票這字眼讓我無視環境陷入了沉思。
這麼說起來的確很久沒人主動提到投票了,自從上一輪選出小上海並且親手被我手刃後就仿佛忘卻了這個功能。
但我們是哪個人顯然不是記性不好。
站在嚎哭者的立場上能暗中拖延時間是最好,更不會主動提起投票這種事。
殺人遊戲,其實玩的也是人際,既然彼此之間存在這麼多混亂的關係可以利用,我們肯定要在乘客方摸清楚狀況前製造更多煙霧彈了。
畢竟信息透明化前,局面越混亂就對我們越有利。
而我們也僅僅知道小美是上輪的保護者,保安存在社團四人組之中。
所幸的是這些乘客方玩家不一定知道,當然相對的我們也更不知道誰是偷偷躲起來的機長了,以及他是否查到了我們三人中的一個。
就像我之前所分析過的,拿到機長這張卡第一次能力的使用異常關鍵。
如果一上來就運氣爆棚發現了嚎哭者,最激進的玩法就是機長直接穿上馬甲帶節奏,暗中給保安信息來一次完美配合,就能賭一把嚎哭者是想殺保鏢還是機長或其他人。
這樣起碼運氣好能撐下好幾個回合,處死一到兩個嚎哭者的話人越少就越容易緊張,緊張時犯錯率是極高的,甚至可能讓機長一直存活到遊戲結束。
但這種玩法到底是很冒險,有兩張空乘卡的情況下還能玩得轉,可別忘了現在多了一個新職業呢。
這種戰術致命的缺陷就是需要很完美的劇本才能演出成功,否則就全都是狗屁。